“是,球哥。”男人領命押著宋年往前麵走。
“不要,不要!”
宋年再度掙紮,人呐,都是這樣,遇見某一些危險的時候,明知道沒有逃脫的可能,卻還是掙紮,還是抱著一絲希望,這大概是一種本能,一種求生的,求好的本能。
隻是,就是沒有用,都說了,沒有逃脫的可能的。
宋年被男人們押到了那些相機下,她被按在了地上,而那個叫做球哥的男人如豹子一般的,朝著她緩緩的靠近過來。
“辭哥,查到了,你說的那女人,咳,就是嫂子,她在大約一個半小時前到開源路,然後在開源路上被幾個男人帶走了。”
沈沉看著雖是吊兒郎當的少爺樣,辦起事兒來卻是半點兒不端著,不含糊,霍辭電話打過去不過十多分鍾,他就是有結果出來了。
“帶去那裏了?”
聽到沈沉說的話,霍辭深邃的眼裏便浮了擔憂,雖然很淺,對於霍辭來說,已是十分難得。
要知,能讓他擔憂的人,這個世界上是很少的。
至於動他擔憂的人,聽他此刻冷然到極致的問話聲,就是能明白,那些人在這個世界上,得生不如死!
“這個,這個還沒查到,隻知是出了市區,往蒼北道那邊去了。”
“我現在往那邊過去,你繼續查,有消息了立馬告訴我。”霍辭邊說邊發動了車子,性能極好的車猶如脫韁野馬般疾馳著往蒼北道那邊去。
……
“辭哥,是在蒼北道路上第三個廢棄的倉庫。”
霍辭車子剛剛開出市區,沈沉的電話再一次過來,這一次給了準確的位置。
“我知道了。”
“辭哥……”
“還有事?”霍辭本要掛斷電話,聽到沈沉的喊,動作頓住,當然車速是半點沒有慢下來。
“是這樣的,嫂子,嫂子是被幾個男人帶過去的,然後,已經有一會兒時間了,這……”
“沈沉,閉嘴。”
沈沉說這些,本是想讓霍辭做點心理準備,畢竟,一個女人被幾個男人從市區帶到郊區,又過去這麼長時間,很可能是出了事情。
不想他話還沒有說完,男人的嗬斥聲就自話筒裏傳了過來。
這人是動怒了,雖他們是在打電話,沒有麵對麵的,沈沉也感受到了,來自霍辭身上的一種非常非常可怕的怒意,認識這麼多年,他從未感受到的他的那麼大的怒意。
於是,沈沉不敢再就此多說,他轉了話題:“辭哥,我已經派了離那邊最近的人過去了。”
“嗯。”
霍辭應一聲後掛斷了電話。
他車子的車速本已經是到達了極致,不能再快,他卻還是狠踩著油門。
……
“不要碰我,混蛋!放開我,禽獸,你們這些畜生,畜生!”
一步,兩步,三步,那叫球哥的男人終是到了宋年的麵前,他朝著宋年撲了上來,沉重的身子壓上了宋年的,因感受到了她的柔軟,男人心裏的衝動速度的被勾動了起來,他的手在宋年的臉上肆虐,他的唇也貼上了宋年的臉、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