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才有鬼!
瞧瞧,臉色蒼白的跟什麼似的,看樣子傅騫這個名字是真的印在她的心上了啊!
又有誰敢說不是呢?學生時代的感情,她們知曉的人裏頭人人稱讚的模範情侶,誰敢說他們不恩愛呢?那時候,大家都笑言,倘若傅騫和宋年分手了,他們就不相信愛情了!
最後倒是沒分手,隻是一個人先遠去,自此永遠消失於這個世界。
這比分手更為殘忍。
……
伊人因為擔心宋年,剛剛見她臉色白了,就停下了車,這時候聽她說沒事,雖知道她是勉強的,卻也隻在心裏腹誹,嘴上不再多說一字半句,說多了不過是給她找不痛快,讓她更難受。伊人重新發動車子開上路。
傅騫,這個名字,除了自己在心裏想著,有多久沒有聽旁人提起過了呢?似乎在他離開之後,似乎是和他身邊所有的朋友都斷了聯係之後,似乎是她酩酊大醉了數月,她身邊的好友們見她要死不活,似要追著他去了,私下承諾再不提起之後……就沒有聽過了。
還沒一年,時光卻已久的讓她覺得生命中好像是從沒有過那個人一樣,可是閉上眼睛,腦海裏浮現的人影,竟是那麼清晰,甚至是他的眉眼,她都還能夠在腦海裏憑空勾畫出來,午夜夢回,一顆心撕裂般的疼痛,叫囂著想念,這又怎麼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呢!
她其實是一個心性淡泊,從不強求什麼的人,可遇見傅騫之後,她有了那麼想要什麼的心思,頭一次有了強烈的占有之心,那人也甘願被她占有,但……命運卻見不得他們好,無情的將他們拆散,讓他們天人永隔……
思至此,宋年嘴邊溢出一絲苦笑,扯住安全帶的青蔥玉指,根根泛白。
伊人為宋年找的是一間兩房一廳帶陽台和廚房的公寓,公寓朝向不錯,裝修不錯,家具一應俱全,且還是嶄新的,宋年看了之後很是滿意。
兩人到了,便動手整理房子間,宋年屬於那種有強迫症的人,做什麼事不做就不做,做起來一定要做到最好才罷休,是以這整理房子,伊人是陪著她全部的收拾完才算的。
兩三個小時下來,天已經黑了,兩個人都餓了,為了報答伊人,宋年提出請她吃飯,兩個人都這麼熟了,伊人自是不推脫,兩人衝個澡整理了一番,就手牽手、高高興興出門覓食去了。
這方宋年搬了房子,遠離了霍辭心裏高興,霍辭那邊恰好與之相反。因宋年說要給他煲湯來喝,他就一直等著,起初高高興興的,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那人兒還沒過來,他臉色漸漸冷下來,尤其在他打過去電話,無人接聽時……他接著又打電話回去家裏,從易嬸那裏知道,那女人早就離開……還提了一個行李箱,說是什麼他要住院,她要陪護他,可是人呢?
霍辭又不是傻子,種種現象表明的是什麼,還不清楚麼?這個女人給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