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強過他們的第一回。
那第一回其實並沒有什麼好的記憶,畢竟她沒有怎麼的心甘情願,而做那一檔子事情想要好到極致,必須得是兩個人都十分樂意,那時候別說她不願意,就是他,也沒多投入,說白了是在氣頭上做出的舉動,後來,見著她的眼淚雖然有些的心疼憐惜、舉動緩下來,可到底憋著一股子的氣。
兩個人真都沒什麼好的可言。
……
桑臨一遍一遍描繪商憐的唇,繼而薄唇又遊離到別的地方,嘴角,臉頰,鼻尖,額頭,又往下……
房間裏麵的氣溫一寸一寸的攀高著……
到後來幾乎是到了一年中最熱盛夏的中午般的地步。
也是在這極致的熱裏,桑臨啞著聲問商憐:“女孩兒,你叫什麼名字?”
是,即使她們已經親熱過,即使她們已經在一起待了有幾日……可彼此都還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也沒想過問,縱使一開始桑臨對商憐就有了占有欲,就覺得這個女孩無論怎麼樣都是他的,但關於名姓,並沒有什麼所謂。
商憐更不用說了,她從來沒想過和桑臨牽扯上什麼,她想要離開,甚至厭惡他,要知道他的名字做什麼。
竟然如此,竟然這樣,那現在桑臨又問什麼?
不過是占有欲演變成了心動,心動又在升級,姓名開始變得重要,想要呢喃她的名,她的姓,想要徹徹底底了解她。
是熱衝散了理智,牽動了不理智?
商憐腦海裏麵大片的空白,聽到男人的聲,沒多想什麼,沒有不願意,就是那樣的脫口而出,順著他的問話。
“商憐。”
“商憐?商王朝的商,憐愛的憐?”
“嗯。”
“好。”桑臨一邊應,一邊吻住女孩白皙又透著紅的小耳垂,又低低的喚:“憐憐。”
商憐因男人這一聲輕喚,睫毛輕輕顫抖。
很細小,卻落入了桑臨的眼中,同時這愉悅到了桑臨。
他眉眼間染了笑意,下一秒,他又霸道著聲:“憐憐,記住我的名字,桑臨,你的男人叫桑臨。”
“桑臨,你的男人叫桑臨。”
男人這霸道的一句話一直在商憐的耳畔回蕩,令她心裏湧起莫名的情緒。
不知道是什麼,那異樣的情緒不知是什麼,這時也沒法去深想,她被桑臨拉入了一個漩渦、深淵,極熱的漩渦、深淵,在此刻,隻能與他浮沉,無暇顧及旁的。
……
港城因桑臨和商憐的親密變的極熱,是,他們的親密、熱度仿若感染了城市,讓這城市都升溫。
而魔都則因……變得有些寒冷。
那個傍晚,霍辭和宋年都還極好,然而幾十個小時過去,不過幾十個小時,他們之間又有了些不愉快。
……
下雨了。
不久前還是晴天,現在卻是下起大雨,外麵一片霧茫茫,完全看不清楚路、在路上行駛的車以及行走的人,但宋年還是毅然決然衝進了雨幕中,這會,她不想麵對霍辭,完全不想……
是以,當霍辭從酒店追出來的時候,隻來得及看到一個衝進雨中的背影,也轉瞬被雨霧遮擋,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