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齒的低吼:“李天夏,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森冷的眼神透著殺意,眼底的恨意更是猶如實質,隻是看一眼就讓人瑟瑟發抖,他那恨意的眼神看著前方。
仿佛李天夏就在他的麵前一般,他恨不得可立刻就將李天夏幹掉才好,然而現實是不能輕舉妄動。
甚至隻能憋屈著,等待著事情的發展,恨意支撐著他,讓他不至於立刻就隻撐不住,隻能忍著。
這一刻,他心思開始活躍起來,各種陰損的招數都在腦子裏回蕩了一遍,身為一個紈絝,什麼損招都知道一點兒。
畢竟接觸到的人都是一群和他一樣沒有本事的紈絝,他們就是吃喝玩兒樂最在行,這些事情當然是手到擒來。
他現在能夠想到的陰損招數,都是曾經聽過的那些,本來隻是聽聽,現在他卻打算用在李天夏的身上。
隻要合適就要用上,不然都對不起他自己這麼耗費腦力想這些,結果,他發現什麼都用不上。
不過他還是不放棄,他覺得,終究會有辦法的,隻不過他沒想出來而已,這一晚上,薛原就這麼想啊想的都沒睡覺。
第二天,直接一雙熊貓眼出現在了他父親的麵前,讓他父親氣的夠嗆,心想“這小子真的是不長進啊。什麼時候還就知道玩兒。”
完全誤會兒子不是玩兒了一晚上沒睡,而是想壞主意一晚上沒睡的薛原父親,張嘴就對著薛原冷喝:“你那是什麼樣子,趕緊給我出來幹活兒,以後不許晚上出去。”
“我沒……”薛原一聽她父親的話頓時縮了縮脖子,然後就準備伸出爾康手對著他的父親解釋沒有那回事兒。
哪裏知道,他父親根本不鳥他,說完話轉頭就走,那瀟灑的姿態。流暢的動作迅速而敏捷,隻是眨眼之間,薛父就直接消失在了薛原的麵前。
張開大嘴,嘎巴著嘴巴,想將嘴裏想說的話說出來,最後卻因為無人傾聽隻是在空氣中擴散了幾個音節而已。
“我沒出去啊……”就這麼幾個字,薛原始終沒有說出來,就是他們家的管家也是想幫著薛原解釋,到最後居然也是嘎巴著嘴,一句也沒說出來。
管家是搖頭歎息的走了,薛原自己是憋屈的沒處說去,還隻能跟著父親後屁股去幹活兒去。
可把他憋壞了,這一次,他是真的想晚上出去了,想要找找他那幫狐朋狗友讓他們幫忙出主意,同時他也想發泄一下心中的不甘。
結果因為薛父的禁令而沒有成行,這更讓他憋悶了,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憑什麼?該死的,憑什麼不讓我出去,我沒有,沒有幹壞事兒!”薛原咬牙切齒的低吼,臉色格外的難看。
過度的憤怒讓他那張原本還能看的臉變得扭曲,甚至都變了個形狀。
在房間中的薛原覺得他不能這樣下去了,他要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