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心口的地方傳來劇烈的痛,這種鑽心斷骨的疼痛連帶著尚在她體內的匕首,每一個輕微的旋轉都像是有意挑撥她的脆弱的神經。
妖非離唇邊染著笑:“既然送你的肚兜你不穿,那就裸著吧,反正這裏沒有別人。”
男人的眸光陰妄喋血,如同地域幽潭一般毫無波瀾,鎮定自若的看著懷中的女人,手中的匕首卻是一分一分的旋轉著進入她。
低下眸,糾纏的睫毛遮住藍紫色的光,投下的剪影打在眼睫。
清醒的看著她,承受著極致的痛苦。
鬱染染,這就痛了嘛,可是,這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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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持續了很久,一點也沒有輕緩的趨勢,鬱染染的指尖蜷縮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然而一個不小心她呼吸過重,牽帶著肌肉和血管,一種撕心裂肺的痛從心口的位置蔓延到了全身。
看著她發出類似動物唔咽般的聲音,他卻笑了。
“很痛吧”冰涼的唇有意無意的劃過她敏感的耳畔,另一隻禁錮著她腰肢的手力道卻越來越大:“有我痛嘛?恩?”
“知道那種將所有經脈放在火中烤,人卻要清醒的承受著痛苦,從生到死的感覺嘛?”男人俊美到了極致的麵容瞬時間變得詭異深冷。
“再給我一個機會,我會連你的魂也打破,king,你這種人就應該下十八層地獄。”女子忍著痛,眸子裏的狂妄卻一分也不減。
“是嘛,可是地域不敢收呢。”男人露出的鎖骨呈現性感的亞麻色,貼著她的背,越發的將她貼近他。
“我記得你怕蛇是嘛,親自送你去蛇窟,本王的愛寵們可是很久沒有進食了,希望你身上的血腥味能讓他們滿意。”
鬱染染瞬時間麵色大變,白皙的肌膚一寸一寸的染上蒼白。
他知道她最怕軟體動物,尤其是蛇。
“你知道的,本王從不說笑,”將她縮合的指一根一根的掰開。
“當年在澳大利亞西海岸,虎鯊分食鯨魚的海麵你都敢遊。在叢林裏看見蛇卻退避三舍,我猜,你是怕的。”
鬱染染精致漂亮的臉蛋麵無表情:“不如直接給我個痛快。”
“你這種人,也配死?”仿佛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妖非離靠近她,溫熱的呼氣帶著交纏的戾氣。
“等我玩膩了,你再死,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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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說的起身,毫不顧忌抱在懷中的女子,摩擦之間,匕首傾斜了幾分。
鬱染染痛得渾身發顫,狠狠咬著緋紅的唇,精致冷豔的唇瞬時間出血。
那麼痛,那麼痛……
痛,卻又也不願意在他麵前示弱。
涼薄無情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確定不求饒?”
鬱染染笑了一聲,竭力的忍受著無法言喻的窒息之感:“求你?做夢。”
擦,求他,不夠是虐的更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