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染染越說聲音越弱,因為她發現,那怪物……從牆壁上遊過來了。
恐怖,驚悚!
什麼樣的感覺都有,當鬱染染發現怪物的目標是妖非離時,連忙推開妖非離,把他護在了自己身後。
“別動他。”
鬱染染一手抱著小奶貓,一手拉著妖非離的手,死死的盯著麵前牆上那對猩紅色的眸子。
真的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什麼怪物啊霧草。
想驗證自己看見的到底是不是是怪物,鬱染染咬了咬自己的唇,卻發現會痛,所以……這不是幻覺?
可為什麼其他人看不見?
“……”
除了鬱染染,剩下的人都感覺陷入了一種更加恐怖的境地。
“染姐姐,你不會是……魔障了吧?”岑鳩薇從岑鳩炎的懷裏探出一個小腦袋,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擔心。
“別看。”岑鳩炎把岑鳩薇的臉塞進自己的胸膛,不管是真是假,都不是什麼好事。
如果是真的,那這個怪物,除了鬱小郡主他們其他人都看不見,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單方麵的淩虐啊。
如果是假的,那……岑鳩炎掃了一眼臉色越來越陰沉的妖非離,毫無意外看見妖非離向來冷豔溫潤的臉整個黑了下來。
默默的收回眼,岑鳩炎低下頭,是假的也怪可怕的。
……
“你在我後麵。”
鬱染染的話是對妖非離講的,妖非離看著她牢牢的抓著他衣袖的手,臉色忽明忽暗。
牆麵上白鹿猩紅色的眸染上了黑色的光,一半紅一般黑,莫名的妖豔。
鬱染染精神高度的緊張,當她看見這四角白鹿獸張開嘴,露出像長頸鹿一樣蠢萌的牙齒的時候,腦子一懵。
什麼意思?
“你,退開。”
“吼吼嗚嗚。”怪物舔了舔唇,看著妖非離,興奮的在牆壁中躥動著。
“撕拉拉。”
忽然,有泥沙劃過的聲音,青陽戒備的看著牆麵,忽然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王上你看牆體,竟然開始剝落了。”
妖非離的手扣入掌心,整個人冷靜的可怕:“恩。”
“鬱小郡主看到的,到底是,什麼怪物?”
青陽的話沒有人能回答,因為連鬱染染自己,都不知道看到的是什麼玩意。
記憶中沒有這種生物的影子,在血獄裏的一年也沒有見過這種神奇的獸類。
看起來,似乎有靈智的樣子,鬱染染忽然蹙眉:“噓,你們別講話,它能聽懂。”
青陽:“???”什麼叫做能聽懂?啊,他感覺腦子要爆炸了。
岑鳩炎抱緊了岑鳩薇,幻覺,這都是幻覺。
岑鳩薇興奮的看著鬱染染,啊啊啊,她偶像就是不一樣,好膩害。
***
獸類一雙眸子盯著妖非離,竟然開始……流口水了。
鬱染染無語的看著牆麵上出現的濕潤,有些忌憚,也有些狐疑。
這隻獸是被封印在牆裏麵,還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它激動牆體會剝落,流口水牆麵會濕潤?
它,不會忽然從牆麵裏蹦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