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非離的眼眸,讓鬱染染想到了溫暖適宜的氣候,濟州島深深淺淺蔚藍色的海水,抒情的音樂和橘子色晚霞黃昏。
藍到了極致,又仿佛蘊藏了宇宙的暗色,她隻看著,都覺得,美**人。
“其實,就算是一夜迷情,我也會選擇你這樣皮相出眾的男人。”
手指搭著他的脊背上,鬱染染踮起腳尖,將唇印在了妖非離的唇上。
濕軟,帶膩。
一觸,她的心裏便劃過了無數的電流。
妖非離沒有任何的動作,他藍紫色的眸落在她的紅唇上。
“你的唇,還是冰的。”
退後,挪開手,鬱染染放開妖非離。
將他的手包紮好,她才抬眸看著他:“就像是你說的,這個世界,沒有比我們更知根知底的人,如果可以……”
抿了抿唇,鬱染染沒有再說話,黑白分明的眼一眼望不見底,靜靜的看著他。
妖非離的手按在她的唇上,嘴邊染著不知是笑還是嘲的神色:“每次等著你的下文,等來的都是未完待續。”
話說到一半,這個女人永遠都知道如何讓人心癢癢的。
“未完待續不好麽?我覺得挺好的呀。”
妖非離狹長帶魅的眸挑起,沒有說話,他掃了一眼斑駁沒有任何氣息波動了的牆,手一動,整麵牆體瞬時間崩塌。
“這是在做什麼?”
“不是說有神獸嘛,毀了這牆,能它的虛體毀滅,讓它永無超生之日。”
“……”
妖非離從來不是個隻會說不會做的人。
做起事情來,他根本沒有一絲猶豫。
說毀黑牆,其實,他是想把整個隧道都毀掉半個。
劇烈的響動,塵土飛揚,鬱染染感受到震感,連忙往旁邊的小道走。
妖非離上前,在隧道發生波動之前一把拉住鬱染染,就將她帶出了原來的那條分岔路。
回頭,妖非離望了一眼愣住的三人,眼底劃過不耐。
“自己出來。”
岑鳩薇,岑鳩炎,青陽立刻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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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靠靠。”躲在鬱染染神識裏麵的白鹿看見被毀了大半的牆體,有些肉疼。
雖然說這牆的確隻是它的一個容器,永無超生之日不至於,但是毀了的確會讓它受到極大的重創。
還好它剛才不在裏麵,不然還不被這個男人給弄掉半條命?
沒有想到男人看著不怎麼樣,靈力卻這麼濃厚這麼高深。
“小主人,這個男人太狠辣了,你絕對要離他遠一點。毀了人家的牆就算了,下一個就是你啊。”
“恩,我知道。”
看著鬱染染嘴上說著知道,可是身子依舊被妖非離摟在懷裏,白鹿急的跺腳:“不行不行,主子你還是讓我吃了他吧,在這裏他還不是我的對手。”
“你怎麼知道他不是你的對手,他向來喜歡扮豬吃老虎,深藏不露他敢說第二,至今我還沒有看見過有人敢認第二。”
靜靜的瞥了妖非離一眼,鬱染染在神識裏補充了一句:“不然我怎麼會栽在他手上爬都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