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鬱染染被逗笑,妖非離天下僅此一個,就算是十個八個男人,怎麼可能比的上這一個來的妖孽。
“我覺得,還是這個對我的胃口。”
妖非離忽然轉過來的時候,鬱染染正對著白鹿笑著。
然而,妖非離看不見白鹿,所以,他隻能看著鬱染染對著空氣笑的花枝招展。
瞬間凝眉往回走,他的身上穿著和鬱染染同色係的黑衣,看起來就像是情侶裝,而他對鬱染染所做的行為,也像是情侶之間才會做的。
俊俏高挺的鼻翼貼近她光潔白皙的額頭,他的鼻翼,感受著她的體溫。
溫度沒有異常,但是妖非離卻還是再三確定:“有沒有頭暈?”
……
鬱染染抿唇,抬眸,她的眼神落在妖非離身上,掃了一眼他沾染著血跡的衣袍,瞬時間心裏一凝,抓過他的手,問道:“你剛才受傷了?”
新鮮的血跡,還未完全凝結,肯定是剛才受的傷。
“有沒有頭暈?”沒有理會鬱染染的問題,妖非離捏住鬱染染的手,再次確定的探了探她的額頭:“剛才對著空氣笑,是得失心瘋了麽?”
“噗!主子,這個男人好有才,收了吧收了吧。”白鹿在一旁看戲看的歡快,可憐了鬱染染,既不能表示出任何的異常,又十分的想給幸災樂禍的白鹿翻個白眼。
“我沒事,你先給自己包紮下傷口,剛才速降你不可能無攀附物,所以,這傷是拉著繩子下來的時候弄破的?”
妖非離勾唇,看著手心滑破的傷口,左手忽然閃起白色的光,光芒瞬間覆蓋了傷口,而後,開始結痂:“小傷而已。前麵有個出口,有什麼事,出去再說。”
“嗯。”鬱染染起身,剛準備走,卻猛地一震眩暈。
妖非離連忙扶住了她的腰:“哪裏不舒服?”
指尖傳來溫潤的觸感,酥酥麻麻的,帶著電流,鬱染染連忙後退一步,避開他的手:“我沒事,我們先出去吧,可能是有點胸悶,裏麵的空氣我有點受不了。”
妖非離仔細的聽著她的聲音,確定沒有什麼異常,才放心的在前麵領路。
寂靜的底下通道,隻有兩個人走動的聲音。
鬱染染四處的觀望著,隻看得見無數的橡木桶,和濃鬱的……酒香。
“渴了麼?”
鬱染染搖頭,不渴不渴,她生怕這個男人灌她酒喝。
她這麼多年不碰酒的原因,就是因為自己基本上三杯酒下肚就開始發酒瘋。
“不渴。”
“我渴了。”
“……”所以呢?
鬱染染十分無語的看著妖非離傲嬌的停下腳步來,轉了個身,朝著最深處的一個酒窖走去。
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她隻得跟著男人走,沙沙沙的靴子在沙地上留下聲音,鬱染染感覺昨天縱欲過度現在走幾步就酸澀的厲害,於是手搭在牆壁,慢慢的走著。
怎麼沒有人告訴過她,第二天會走不動路?
雖然這具身體她還沒有練就前世的強悍,但是不至於翻滾個床單就累得不要不要的吧?
妖非離聽見後麵緩慢的腳步聲,嘴邊勾勒出若有似無的笑意,手一揚,手中忽然凝聚起一把無形的刀刃,那刀刃狠狠的朝著前麵的橡木桶一甩,刹那間,沉鬱的酒氣從角落裏散出。
是葡萄酒……
鬱染染挑眉,輕輕的嗅了嗅,雖然不會喝,但是她可以聞香識好酒,這葡萄酒……好像年份還有點足。
看著地下開始淅淅瀝瀝的流出,染濕一地的深色液體,她深深的哀悼。
妖非離的嬌奢浪費,還是千百年如一日的沒有絲毫變化啊。
傳說中喝酸奶不用舔酸奶蓋的土豪,就是醬紫的任性。
“好酒啊……”
妖非離歎息了一句,而後,刀刃劃過,珍藏的好酒,紛紛被毀。
鬱染染十分想說一聲你這是何必呢,可是忽然想起來,這又不是她的私藏,人家主人都不心疼,她心疼什麼?
可是,黨聽見妖非離說這一句:“嗬,看今年魔宮拿什麼當本皇上任典禮的佳釀。”
靠,這原來是別人家的東西?!!!
鬱染染有些無語,都說石油比金子還貴,但是她覺得,好酒,比石油還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