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染染挑眉,聽見季淩風的名字這個男人就這幅表情,他們兩個是有仇麼?
岑鳩薇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根帶巧克力棍的奶糖,痞氣的咬住嘴裏,看著眼已經下陸了的容千尋,聳了聳肩。
“染染姐,你不知道麼,季淩風是二長老的弟子,這容千尋看著如此囂張的樣子,應該是大長老名下的。淩源學院的人都知道,大長老和二長老不對盤,所以,季淩風和容千尋不對盤,是很正常的事情呀。”
鬱染染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岑鳩薇嘴裏含著的類似於棒棒糖類的食物,感覺牙門一甜。
果然是小姑娘,竟然還喜歡這麼甜的東西。
“小心牙口,吃完記得漱口,不然會蛀牙。”
收拾好小包袱,鬱染染低眸看了一眼岑鳩薇:“叫你大哥來搬行李。”
“嗷嗚,我大哥應該不在捏。”
“不在?”
鬱染染挑眉,這下好玩了。
人生地不熟,沒有地方住,沒有人熟,拎著一堆行李,帶著一隻萌girl。
“那你這東西,先放這?”
“啊?”岑鳩薇搖了搖頭,抿唇思考了一下,才道:“染姐姐,我覺得帶著也不合實際啊,剛才那個容千尋說了我們沒有落腳的地方,所以,我們當務之急是找個地方住啊。”
鬱染染點頭,話是這麼說沒有錯。
但是鬼知道為什麼會遇見這情況,把人給收進來了,竟然還不安排住宿?
“鳩薇,你們交學費麼?”
岑鳩薇挑眉,有些迷蒙的看著鬱染染:“交啊,當然教,一個學期五千個金幣呢。”
噗,鬱染染噴血,這價格,也是絕了。
五千個金幣,都可以在奢華的城池買一處占地麵積龐大的豪宅了。
一個金幣相當於人民幣一萬,五千個就相當於個五千萬了,這讀個書,也是蠻奢侈的……
“染染姐,你沒有交麼?”岑鳩薇吃完糖果,開始咬巧克力棒,奇怪哦,這筆錢還算是不少呢。
雖然岑家鍾鳴鼎食,家底也很豐厚是沒錯。
但是五千金幣她也覺得有些多了呢。
但是還好她有三個好哥哥,一人出一點,都不用驚動父親娘親就完美解決了。
“沒有交啊,肉償了。”鬱染染聳肩,既然是妖非離把她給弄進來的,當然是妖非離出錢。
岑鳩薇被鬱染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給驚住了:“肉肉肉,肉償?”
感覺下巴都要被驚掉了,岑鳩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哢擦一聲,整根巧克力棒都掉在了地上。
啊——
這下,岑鳩薇更加肉疼了。
鬱染染無語,拖起岑鳩薇的手就走:“走,找地方住去。”
“啊,染染姐,可是我的行李還在這裏,還在這裏啊。”
被鬱染染拖著走的岑鳩薇表示很哀怨。
半個人朝後看著漂浮在船麵上的行李,她拉緊了鬱染染的衣服:“染染姐,萬一丟了怎麼辦?啊?”
“你要相信淩源學院的學風,不是嗎?”
“這到是。可是……”
“沒有可是啦。”鬱染染一把提著岑鳩薇的手腕,連人帶包袱的拖走了。
鳩薇這姑娘,別的東西,衣服首飾都不管了,唯一貼身背著的包袱裝的竟然都是些吃的。
沒想到除了話嘮屬性外,她竟然又挖掘了這姑娘的一個特質——愛吃。
“染染姐,找到地方睡也沒有人幫我們搬運行李啊,我們要不拖著一起走吧,慢一點也沒關係。”
岑鳩薇總覺得自己對人性沒有那麼相信。
雖然這幾箱東西對她而言真的丟人也不會要人命,但是東西的價值都在那裏。
她總不能用赤裸裸的財務誘惑人犯罪是不?
“沒事,找到了淩風師弟,就有人搬運了。”鬱染染輕笑,還記得當初蹭了季氏兄弟一頓飯呢。
剛認識的時候有些忌憚他們,反而一不小心入了妖非離的狼窩。
想起來,還是蠻虧的。
早知道應該跟季淩風和季淩墨離開的,這樣說不定,還有一點點躲開妖非離追捕的可能性。
“帶你見個人,挺可愛的一個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