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非離給你塞錢了,你要一個時辰在我麵前提他幾十遍?”
鬱染染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她身邊的人要不停的提醒她呢。
妖非離就算是人不在她身邊,這入侵感還真是無孔不入。
“不能提嚒?染染姐你是不是在意啊,提起王上你是不是心裏發虛啊,還是說你不願意承認你對他上心?哈哈哈,是不是呀?”
岑鳩薇感覺肚子裏的好奇心簡直快要將她淹沒,壓製住腿上那斷斷續續的抽搐感,她捏著鬱染染的掌心,一副好奇的樣子,扯著鬱染染的袖子來回的晃動著:“人家想知道呢,四姐你想不想姐夫啊?”
“想啊,很想。”鬱染染似笑非笑的看著岑鳩薇:“你知道我最想他什麼嘛?”
“想他什麼啊?”
“最想上他。”
次奧,岑鳩薇感覺聽了鬱染染這一句話,就好像腦子裏有轟隆隆的雷在轟炸。
靠,秀恩愛啊。
她毫無防備的就被秀了一臉血?
……
淩源學院的一處魔眼,此刻打開著,連接著皇宮別院的一處密室。
青陽聽見那想上他三個字,莫名的打了個嗝。
在妖非離那你怎麼還不走的表情下楞了三秒鍾,青陽嘴角一僵,抱著僵,背著走路,連退了好幾步。
這樣,應該行了吧?
手中握著一隻狼毫筆,眼前的政務已經處理不進去,妖非離看著魔眼裏呈現的畫麵,嘴角浮現了一縷妖邪的笑意。
這是個妖精。
不在他身邊,還無時無刻都不忘記勾引他。
“青陽。”
“屬下在。”
“讓墨白在染兒身邊保護著,有什麼異動,可以出動暗處的人。”
青陽有些驚訝,但是卻沒有震驚。
有些見怪不怪了,他也沒有勇氣去問,保護一個女人,為什麼要出動在暗處的人,這樣不怕暴露嗎?
他知道,王上會無所謂的給他一個答案:沒事,她才是重要的。
這句話,他今天聽得特別多,看著王上違反禁忌的送大臣子嗣的信息給鬱小郡主,他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配合著,當做不知道。
任性的王上,未來可能還要多一個……霸氣的王後。
視線在鬱染染的背影在停留了片刻,妖非離手一撫,暫時那原本五彩的畫麵變成了黑白色,妖非離轉過身,靠在軟椅上,雙腳隨意的疊放在桌麵:“白靜雯和她的那個侍女小絲,安排進去了?”
青陽點頭:“王上放心,給那侍女安排了一個隱晦的身份,暫時歸於大長老的旗下,不過……王上,您這招棋是險招,萬一弄得不好,屬下怕淩源長老會反感,王上您知道的,淩源學院和魔宮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妖非離笑,不過是魔宮,他早想毀了它。
可惜,曆史太久,根基太厚實,不來招狠的,滅不了。
也不急,他有的是時間,和它耗。
青陽看見妖非離不回答自己的話,知道自己問的話可能有些敏感,有些出格,連忙收斂了神色,恭敬的立在一邊。
妖非離也不說話,透過黑白色的畫麵,他看著鬱染染鳳眼紅唇,眼波流轉之間勾人魅惑的樣子,挑了挑眉。
還真是,有些不放心。
捏著手中的狼毫筆,也不管筆尖帶著墨水,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手中轉動著。
恩,有些傷腦筋。
青陽看著那一滴一滴不斷滲漏的黑色墨珠不斷的染黑那金絲楠木質地的桌麵,小心翼翼的看著。
王上莫非是忘記了自己的潔癖?
妖非離是真的忘了,所以,當他一低下眸,看見桌案上淩亂不堪的黑色汙漬時,臉刷的就陰沉了下來。
青陽忍著情緒,差點破功,還是忍不住,嘴有點小小的抽搐。
想笑,但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