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鬱染染蹙眉:“誰在想我?”
妖非離笑:“我啊。”
“師傅怎麼還沒有回來。”
院落裏,漆黑一片,隻有紅燈籠灑下一地的剪影,看上去,怪陰森的。
“你去點燈。”鬱染染推了推妖非離的肩膀。
啪——
黑暗中,一個穿著雪白色長衫的女人狠狠的堵住自己的嘴,屏住呼吸,看著忽然抱著鬱染染附身去吻的妖非離。
白靜雯狠狠的捏緊了手中的藥,修剪完美的指尖,幾乎要滲入自己的掌心之中。
為什麼,為什麼誰都不可以。
偏偏這個鬱染染可以奪得妖非離的心。
聽著那灼熱的親吻聲,女人隻要閉上眼睛就能想到對麵擁吻的一對人此時是多麼的激情洋溢。
想起鬱染染嬌羞的表情,白靜雯就感覺心頭上仿佛有一條毒蛇盤踞著,那毒液仿佛滲透了她的血脈之中,無邊的嫉妒和恨意,讓她想要讓鬱染染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
她恨她,更恨她能得到王上的注意,能夠懷上王上的孩子。那樣的男人,也是一個邊城郡主可以覬覦的麽,而且還是養女。
鬱染染憑什麼搶奪原本屬於她的一切?
想到鬱染染肚中的孩子,白靜雯怎麼也忍不下來,可是忍字頭上一把刀,她現在不能暴露,這個孩子,先讓斐凝香那個傻女人下手。
如果她下了手還沒有除去,那……她再想辦法。
這個時候,這個險。她不能冒。
陰沉的藍眸中滿是對鬱染染的恨意,但是此刻白靜雯的呼吸幾乎沒有,看著妖非離抱著鬱染染進房,她才一步一步的離開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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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師傅是真的沒有回來?”鬱染染在屋子裏轉悠了一圈,確定沒有容兮的存在,覺得有些奇怪。
師傅離開的不是比她早麼?
不知道為什麼,想到自家師傅和岑鳩淵在一起,鬱染染覺得吃虧的很有可能,會是岑鳩淵。
“我先陪你去睡覺,不是說鬧覺了麽?”
“可是我還沒有洗澡。”鬱染染忽然覺得有些不舒服,特別是今天她在外麵轉悠了很久,她感覺渾身都是風塵氣。
“沒事,我不嫌棄你。”妖非離伸手去解鬱染染的已經,手剛搭在她羅群的腰帶上,就被鬱染染扣住了手腕。
“別。”鬱染染後退一步,嘴邊的笑意不減:“我們還是不要同房睡了,失憶的時候不和你計較,現在我好了,還是要避嫌。墨白和青陽不是為你安排了院落麽,你回去吧。”
無名無分的,共處一室,就算是他不對她做什麼,她也覺得,有些太過親密了。
反正現在懷孕,也不太適合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不是麽?
她和非離的感情還需要培養。
在欲望之上,最重要的,還是心靈的觸碰。
“你這是在趕本王走?”
“當然了。”
鬱染染淡定的瞥了妖非離一眼,退後幾步,開始淡定的寬衣解帶。
就在妖非離的麵前,她伸手就將頭上冗雜的裝飾品都取了下來,隨意的丟在梳妝台。
“我想要一個人睡,而且這是師傅的地方,你在這裏,閑言碎語傳出去不好聽。和我有關的倒是沒什麼,就怕敗壞了師傅的聲譽。”
美人白玉般優美的脖頸泛著冷寂的目光,冷豔的臉被鋪散開來的墨發遮住了大半,慵懶而又危險的氣息讓人呼吸一窒。
看著眼前的美景,妖非離藍紫色的眸子急速的縮合,眼前的美景,讓他感覺勾人的快要發瘋。
這種時候,她卻在趕他走?
*
“良辰一刻值千金。”
鬱染染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的俗語倒是套用的一套一套的,隻是……就算是良辰一刻也該是夫妻來吧。
他們這算什麼?
鬼魅般的靠近鬱染染,妖非離伸出手,就將披頭散發,美豔無雙的鬱染染抱了個滿懷:“我什麼都不會做,就抱著你休息,這樣可以麼?”
“才不要,你一個晚上根本不用睡多久,那麼其他的時間在做什麼?我可不想被人看著睡覺。”
鬱染染推開妖非離,不覺得想起了妖非離最厲害的地方,一個晚上根本不用睡多久,其他的時候都在高速的學習和思考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