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
岑鳩淵修長的指搭在門上,幽暗多情的桃花眸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妖嬈美人,很聽話的……關了門。
看著女子半露在外的白皙肩膀,眼底染上了一抹異色,連腳步都輕了幾分。
完美而又冷漠的麵容之上,沾染著幾分****的味道,岑鳩淵一眨不眨的看著容兮的身影,忽然忘記了呼吸。
容兮慵懶的翻身,整個人抱著薄薄的錦被,露出了大半個肩膀。
岑鳩淵本來染著****的眸,在看見容兮肩上那道結痂的傷口,猛地變得幽暗,受傷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
抿著唇,男人放慢腳步朝著床邊的美人兒走去,視線落在那結痂的傷口上,看著那傷口,便可知道當初受的傷,大概是深可見骨的。
他們這種人,身上都帶著秘密,傷疤也是一種秘密,一種不足為外人道也的故事。
走了幾步,容兮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大概是以為進房的人是鬱染染,所以也沒有多加防備,容兮呼吸均勻且柔和,緊閉雙眸的樣子和醒來時候的鋒芒畢露不同,這個時候的容兮,是柔軟的,美麗的,容易接近的。
房間內,沒有點燈,所以就算是已經到了白日,光還是很微弱。
岑鳩淵走進容兮所在的床欄,看著擺放在床榻下的一雙鹿皮靴,眼底劃過笑意,好小的鞋子。
順著女子妖嬈的身段,他的目光劃過女子露在薄被外那雙晶瑩剔透的玉足,伸手去拉起薄被的一角,覆蓋上了她裸露在外麵的小腳。
*
床榻很柔軟,岑鳩淵靠在窗邊,幽深的眸上下的打探著半睡半醒之間的容兮,挺拔修長的身子投下細微的暗影。
容兮本來就是側著睡的,所以,當岑鳩淵走進她的時候,她也沒有立刻醒來。
未施粉黛的小臉,顯得白靜而又嫩滑,墨黑卷翹的發絲貼著她的臉頰,看上去格外的妖嬈美麗,岑鳩淵抬起眉,想要看清楚她睡覺時候那恬靜美好的樣子。
就這樣,過了半盞茶的時間,迷迷糊糊睡醒的容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微微的抬起睫毛,適應了眼前的環境。
“咦。”
遲疑了幾個瞬間,容兮忽然反應過來昨日自己睡的是鬱染染的房間,抱著懷中的被子,慵懶的翻滾了一下,她踹了踹床,動作輕柔,帶著一絲懊惱。
怎麼辦,還想睡。
昨天她好像和染丫頭說過,如果她不去上課她要掛她的,但是現在……她自己想要翹班了怎麼辦?
沒睡夠真的好難受。
“嗬。”低啞帶笑的聲音像是純粹的山泉,每一個音符都帶著異樣的好聽。
容兮一愣,男人的聲音?怎麼會?染染的房間,怎麼會有男人。
四處一看,她連忙坐起身來,防備的四處打探著,卻意外的撞進了一雙含笑的桃花眸。
瀲灩帶魅……是岑鳩淵。
容兮微微蹙眉,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餓了麼?”岑鳩淵的視線在容兮妖嬈的小臉上打了個圈圈,而後落在了她帶傷的肩膀上,幽暗了幾分。
“恩?”容兮有些迷蒙,不知道為什麼岑鳩淵要問她這個問題。
“給你煮了點東西,餓了的話,給你端過來。”岑鳩淵說完這話,看著坐在床上的容兮依舊一副不願意動彈的模樣:“算了,我喂你。”
*
“?”容兮挑眉,她說過要吃了麽?拒絕的話在嘴邊繞了幾個圈圈,知道是他煮的東西她自然是不願意去嚐,但是聞到那掀了蓋子的食物香氣的時候,她忽然閉了嘴。
好香啊。
“張嘴。”岑鳩淵看著乖乖的坐著的容兮,雖然有些意外,但是他很自然的坐在了床邊,執起白玉瓷勺,舀了一口湯,遞到了容兮的唇邊。
看著那散發著熱氣的瘦肉粥,容兮本來沒有什麼餓意的肚子,忽然抽搐了片刻。
她連忙伸手去撫摸自己平坦的腹部,天,這男人有毒,他剛讓她張嘴,她肚子就有反應了。
其實一個霧草可以形容的這種怪異感。
“你睡得有些久,已經不燙了,現在溫度適宜,不會燙嘴。”岑鳩淵看著容兮剛睡醒那張水靈靈嬌豔豔的小臉,手指利落的拿著那湯,就遞到了她的紅唇邊:“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