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染染壞笑:“怎麼樣,隻有這麼一個條件,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不送。”
岑鳩淵的表情有些隱忍,看著鬱染染抬眸淺笑的勾人模樣,他在心裏默默的說了十幾遍,妖非離的女人不能吼才控製住自己反駁的情緒。
“你不會是那種隻給一個人做早膳的人吧?可別這麼矯情,師傅她喜歡大氣的男人,你如果賄賂了我,我可以幫你的地方,還有很多哦。”
“成交。”岑鳩淵頷首,直接答應了下來,幽暗的眸子帶著意味不明的色彩,拍了拍岑鳩薇的頭:“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看。”
“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追女人的手段也太遜了,喜歡直接拖走……唔。”話還沒有說完,岑鳩薇就岑鳩淵捂住了嘴。
“她要是拖的走,你現在嫂子早就換人做了。”
“可是,可是哥哥你要這樣,那紫涵姐姐怎麼辦?”岑鳩薇忽然有些不忍心。
白家姐姐感覺人也不錯,就算不能給自己當嫂子,但是也別因為自家哥哥移情別戀的理由而被拋棄啊。
“我會解決。”
“怎麼解決?”
岑鳩淵揚唇笑著:“我會處理,你別插手。”
“我倒是想要插手,但是我插手不了。哥哥你不能這麼對紫涵姐姐,她……她的身子骨弱。”
“你就知道白紫涵想要嫁給我了?她身子骨弱不弱我比你清楚。”岑鳩淵眉宇之間帶著冷漠和淡然,似乎白紫涵和自己的婚約,不過是一紙公文,並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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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薇說的也沒錯,既然想追我師傅,總要拿出點誠意。岑大哥你一邊有婚約,一邊這麼獻殷勤,是個人都會誤會。我師父的條件也不愁選不到更好的,沒必要介入你們這樁難解的婚事之中,我想你是知道的。”鬱染染嬌媚的笑著,聲音軟軟的,看的旁邊的季淩墨一時之間感到了心悸的滋味。
果然,不能靠她太近呢。
一靠近,就有些不由自主的受吸引。
這情緣,也太過霸道了。
指尖蜷縮著,細細的盤算著,季淩墨本來想要算了算岑鳩淵和容兮的緣分,可是算了半天,竟然也沒有算出來。
那命盤,混亂的可以。
並不比鬱染染的命盤容易窺探。
就好像是上天開的玩笑,靠近她的人,姻緣也同樣是個謎團。
鬱染染的質疑不同於岑鳩薇的質疑,岑鳩淵不好糊弄她,所以,一時間,抿唇思考如何回答才好。
“你的白家小姐的婚約是真實存在的吧?”
“是。”
鬱染染修長的指,在桌案上打著拍子,一聲一聲似乎要敲擊到別人的心裏去:“哦?那你糾纏我師父,是想讓她給你當妾?”
“怎麼可能。”
岑鳩淵搖頭:“當妻都覺得委屈了她,怎麼可能……讓她當妾。”
“喲。”岑鳩薇止不住感覺心癢癢的:“大哥,你竟然還會說這種話,如果不是我親耳聽見的,我都要以為這話是二哥說的了。”
“鳩天人呢?”岑鳩淵忽然想起天南海北總是看不見人影的岑鳩天。
“我也不知道,我來淩源的時候,他說過等有時間了,就會來看我的。”
“所以他說來看你,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有出現?”岑鳩淵想起自家二弟風流成性,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的秉性,不覺得凝了凝眉。
或許,鳩天可以幫助他追求容兮。
畢竟,經驗豐富。
*
鬱染染聽見旁邊的兩人已經開始聊岑家二少,沒有多餘的興趣,她翻開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靈氣停留在一級,說什麼,她也應該在三天之內,突破二級才對。
在這個教室中,最厲害的人已經突破了靈術五級的水平,她想要脫穎而出拿到去魔塔和血獄的名額,到沒有那麼難,可是……既然來學了,總要學點東西走。
武學,是這個世界上最能伴生的東西。
自己厲害了,才是真的厲害,靠別人狐假虎威隻能趁一時之勇。
“主子,我感受到,貓妖的氣息了。”耳中一陣轟鳴,白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恩?”慵懶的翻過一頁書,鬱染染回應著腦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