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染染,你到底說不說?你要是再不肯說,我和南夢瑤那壞女人一起嫁給妖王去和親,到時候膈應死你,哼。”
南歆瑤覺得鬱染染這個女人簡直是壞到沒邊了,她好說歹說她就是不肯承認自己認識岑鳩天,可是怎麼可能,他們長得那麼像,而且……她還能認出岑鳩天畫的春宮圖,她都是從別人手中畫重金買到的。
她如果不是熟悉他的字跡,他的筆鋒,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知道這是岑鳩天的東西。
十分哀怨的看著鬱染染,南歆瑤覺得自己嫉妒極了,她不羨慕岑鳩薇,因為他們兩個是兄妹不可能發生什麼。
但是鬱染染不一樣,她那麼漂亮,那麼勾人,萬一……她說是萬一,萬一她真的是岑鳩天心裏的女人怎麼辦啊?
都說每一個風流肆意的男人,心裏都有一個得不到的女人。
岑鳩天心裏那個得不到的女人,不會就是鬱染染吧?
啊啊啊,不要啊。
一不小心,南歆瑤就想了太多,越想她看鬱染染的表情就越複雜,她好像直接做了這個女人怎麼辦?好像好久沒有殺人了。
“你這麼看著我,也沒有絲毫的用處,我不認識他。”
鬱染染不知道南歆瑤為什麼這麼糾纏自己,就是因為她認出了岑鳩天的東西?
可是這並不難吧?
無法理解眼前少女心裏想的東西,鬱染染一手托腮,一邊分神,南陽三公主南夢瑤想要嫁給她的男人?
為什麼她心裏有點莫名的不爽?
妖非離那個男人,說她的桃花很多,但是他自己惹的難道就少了麽?
南陽南陽,心裏默念了幾遍,鬱染染感覺自己平靜的心也泛起了漣漪,非離不是會理會這些追求者的人,可是她短時間之內也不會嫁給他,所以他真的能後位以待,不娶不納任何人?
“我不管,我還是跟著你,反正你和岑家的少爺小姐在一起,如果他來淩源,肯定也會來見你。”南歆瑤長腿一邁,這次學乖了坐在了鬱染染前麵的軟榻上,轉過身,她靠在軟塌的扶案上:“不見到他,我就等和親隊伍前來,嫁給妖王。不過……我還是希望岑鳩天出現,畢竟我不想將就嫁給自己不太喜歡的人。”
當然,如果岑鳩天實在不喜歡她,她又必須要嫁人的話,那妖非離還是不錯的。
最起碼不是頭發花白大肚喃喃的老皇帝,他那麼俊美,她也不算是太委屈。
南歆瑤越想越覺得心底煩躁,岑鳩天,這個男人到底去哪裏了?難不成真的再躲她?可是他不是號稱采遍群花麽?她主動送上門,他卻不敢要了?恨得揉捏自己的手帕,南歆瑤看著眼前表情淡淡的鬱染染。
鬱染染抬眸:“花五千個金幣你就是為了來見個男人?”
“要不咋地?”
“你父皇不攔著你?”
“奧,我和父皇說我是來追求妖非離的。”
咯噔一聲,鬱染染手中的筆應聲折斷,哎呦喂她這暴脾氣,她怎麼就這麼想把這個女人丟出去呢?
“師傅,你的學生,你自己請出去。”
容兮看好戲還沒有看夠,怎麼可能如鬱染染的願?她隻是慵懶的換了個姿勢,繼續臥躺在軟榻上:“就讓她說說吧,那通關令牌你不要,我就收了。過幾年不做長老了,我就大江南北的去看看各地風景,聽說南陽的漢子長得威武雄壯,應該……”
“為了一塊通關令牌你就把師傅賣了?”
“奧不,是兩塊。”打開那檀香木盒,容兮笑的拿出裏麵的兩塊通關令牌。
“所以我就值兩塊通關令牌?”
“其實,就算是一塊,我也願意賣的。看你變臉,是我這輩子的樂趣之一。”容兮是恨不得天下大亂的人,骨子裏透露著不安分的因素,特別是她將鬱染染當做自己最親厚的人,所以不喜歡看她少年老成的穩重。
她希望看見自己徒弟氣的跳腳的樣子,雖然十分的罕見,但是她覺得那樣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她年輕的時候也是脾氣火爆肆無忌憚的人,這樣活著,感覺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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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兮長老都不願請我出去,你還是省省吧,有時間的話,你就跟我講講岑鳩天的事情唄,我好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