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兒,你到底勾搭了幾個。”妖淩蕭咬牙切齒的看著鬱染染,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
岑鳩天蹙眉:“她勾搭了幾個跟你有一個銅幣的關係麼?”
岑鳩天忽然強勢的詢問讓妖淩蕭凝了眸。
魔宮最鬼才,最具天賦的至尊長老,為人神秘,作風低調,聽說從來不和外人起爭吵。
他向來隻聞其人,不曾了解過岑鳩天具體的脾氣嗜好。
世人不知內裏深淺,隻道岑家二少爺花名在外,他當笑談聽了就過去,心底雖然對岑鳩天很戒備,但是也還沒有到一個害怕的地步。
所以當岑鳩天維護鬱染染的時候,他覺得那隻是男人一時憐惜美人。
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兩個人還真的認識,而且交集頗深?
說不出心裏蔓延著如何異樣的情緒,隻感覺被欺騙被隱的不滿之感湧上心頭。
鬱染染,她到底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和妖非離有莫名的牽連,彼此默契的讓他都感到嫉妒。
現在竟然又出現了一個親密的喊她寶寶的魔宮至尊長老岑鳩天?
壓下心底的怒意,妖淩蕭看向岑鳩天。
“我和她曾經有十多年的姻緣牽扯,她過去十多年,都是我未婚人的身份,岑尊者覺得,沒有關係麼?”男人微抬的眸,沒有一分的退讓神色,看著三步之外的鬱染染,再看看剛站定的岑鳩天,他不願意退讓:“本王知道岑尊者對女子向來博愛也情深,但是這個女人,本王不會退讓。”
岑鳩天忽然笑了起來那聲音,魅惑的如同地下而來的妖精。
每一個音調都帶著迷惑人心的弧度,鼓了鼓掌,他修長白皙的手在空氣中蕩漾著迷人的弧度:“好,好一個不會退讓。”
“本尊真是長見識了,原來蕭王的不會退讓是建立在傷害了一個冠你之名十數年的女人身上的。那看來你的深愛,也不過如此。”
岑鳩天不屑的掃了一眼妖淩蕭:“聽說這婚約還是你自己要求退的?”
還真沒見到男人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以為他們家寶貝是別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開什麼玩笑。
去死吧,這皇族的糟糕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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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是本王錯了,未來我會補償她,隻要……”深情的看了一眼鬱染染,妖淩蕭啞聲道:“隻要她給我這個機會,我不在意她是不是懷著別人的孩子,我想讓她做我唯一的王妃。”
“唯一的王妃很了不起嚒?對寶寶一心一意是基礎的標準,怎麼被蕭王殿下說出來,好像是多大的恩賜一樣。”岑鳩天看著神遊天外的鬱染染,既是心疼又是無語。
自從懷了孕,他家妹妹最近發呆的時間是越來越多了。
有的時候說話說著說著,忽然就沒了聲音,他都快懷疑,她是不是修煉的環境沒有人氣,讓她得了產前憂鬱症了。
反正感覺狀態就是不太對。
“寶寶。”
“恩?”鬱染染迷離的眸沾染著幾分霧氣,半抬起眸,看向岑鳩天:“怎麼了,哥?”
“哥,你叫他哥?”妖淩蕭錯愕,上官夙錯愕,季淩墨是完全的震驚。
手中飛快的演算著眼前兩個人的命術,心底蕩漾起滔天的巨浪。
染兒是養女,岑家聽外祖父講起秘辛,他記得,岑家二少岑鳩天也是被岑家收養的孩子。
所以這兩個人之間會不會有其他的聯係?
腦子轉動的飛快,季離墨俊美的臉龐浮現深思,默默的觀察著岑鳩天對鬱染染的維護和緊張,心底咯噔一下。
有些安慰,又有些……躊躇。
如果她身邊真的出現了一個疼她憐她的親人,那他是不是……未來以一個知己好友的身份接近她,都顯得過分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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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染染充耳不聞另外幾個男人的詢問,看著岑鳩天來了,瞬間安心了。
狹長的眼眸上拉到了一個邪魅的弧度,她朝著岑鳩天的方向邁了一步,絲滑柔膩的手瞬間劃過岑鳩天的手心。
“怎麼這麼冷?”有些心疼,岑鳩天將鬱染染兩隻手都握在手中,滾燙而熾熱的男子體溫瞬時間包裹了鬱染染,眼底略過不滿,岑鳩天掃了一眼暗中的魔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