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淩蕭原本假寐的眼忽然睜開,掃了一眼鬱染染,眼底幽暗一片,看不清任何的色彩:“做出的讓步大又如何?再大的讓步,也喚不醒有些人心中的愛慕之情。”
“噗……”鬱染染猛然間被嗆到。
妖淩蕭的意思太過明顯,他在說她。
“你……你們……”床榻上的南歆瑤看著忽然出口的妖淩蕭,直覺告訴她,他不是在幫她,隻是在陳訴事實而已。
“我們沒什麼的。”鬱染染否定的很快,南歆瑤卻不相信,狐疑的眸在鬱染染身上打量了片刻:“妖國王後,好像跟你是一個名,那……”
南歆瑤忽然反應過來:“你就是妖國新後?一直被藏著護著的那一位?淩源新生大賽中取得第一就消失匿跡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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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染染看著南歆瑤和妖淩蕭齊刷刷的看著自己,無辜的眨眼睛。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岑鳩天有力的大手瞬時間環住了她的腰肢,慵懶的打了個哈切:“時間不早了,人也看過了,我們是不是不要打擾蕭王殿下了。”
鬱染染挑眉,打擾什麼?
岑鳩天輕笑,看著迷糊的自家妹妹,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額頭,壓低聲音道:“真是一孕傻三年。別打擾妖淩蕭調查出事的原因。這是他的管轄範圍內的事情,理所應當讓他負責處理。”
“你你你,你為什麼抱她?”南歆瑤看著岑鳩天抱著鬱染染,頓時間就炸了,這一幕對她的刺激太大。
早已就忘記了是病人,隻覺得這一幕甜甜蜜蜜的畫麵特別的考驗她的耐心:“放開放開,就算是朋友也不該這麼摟摟抱抱吧?”
南歆瑤恨不得扯開岑鳩天親密的摟在鬱染染脊背上的手自己頂替上,完全無視包裹自己的紗布已經流出了豔紅色的血跡,她朝著兩個人走去,潔白的腳丫踩在冰涼的青石板地上,走過來的速度很快,妖淩蕭看著喘著氣的南歆瑤,伸手拉了一把:“回床上。”
“幹什麼呀你,放開,本殿的手你摸什麼?”南歆瑤低眸掃了一眼那觸目驚心的血跡,不是很在意,看著幾米外的岑鳩天,執著的朝著他走去。
妖淩蕭暗色的衣襟上沾染著些許血跡,他不耐的蹙眉,卷翹的睫毛顫動了片刻,修長的手搭在女人的時手腕上,力道更重:“回床上。”
“你叫我回床上就會床上啊,我偏不。”南歆瑤看著向外走去的岑鳩天和鬱染染,頓時著急了:“別走啊,喂,岑鳩天。”
看著那血淋淋的血跡,妖淩蕭勉強的拎著南歆瑤的衣袖,麻木的看著女人:“一國公主,纏著一個男人,不覺得丟臉嗎?”
“我知道……但是……岑鳩天長得帥啊,武功又高,對女人又很體貼,你不覺得他很讚嗎?”
“……”他是男人,若是覺得另外的男人很帥很體貼很讚,那像話嗎?
“要是他能夠回心轉意,就算跌份一點也沒有什麼關係啊,你覺得呢?如果鬱染染回心轉意,你也會覺得跌份點沒有關係的,你相信我。”
妖淩蕭臉色一冷,聽到那熟悉的名字,頓時間失去耐心,拉著南歆瑤就往回走去。
南歆瑤扯了扯衣袖,感覺撤不回來,傷口猛地一痛,她感覺那強勁的手拖著她,朝著床榻走去:“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溫柔?你輕點好嘛,真是粗魯。”
“粗魯?”妖淩蕭微眯著深藍色的眸子,看著地上滴答滴答的暗紅血液,想甩開衣袖的手緊了緊:“你小心點,還有更粗魯的。”
“霧草,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本殿可是南陽長公主,你要是想對我做什麼,我……我要你好看。”南歆瑤莫名的感覺妖淩蕭這個男人有點危險,她不住的往前走去,奮力的想要甩開他的手,可是越反抗特麼的妖淩蕭握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