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兮笑,對於一個從見麵開始就八字不合,動不動找她茬的男人,她要怎麼去了解?
對一個和自己打過架還絲毫不憐香惜玉的男人,她要怎麼去了解?
對於一個深不見底看不透的男人,而且還有婚約,她要怎麼說服自己去了解?
眸色微沉,她很平靜的說道:“岑鳩淵,我怎麼也找不到一個可以嚐試著了解你的借口。所以……為了你和我彼此都好,別在糾纏了。”
“那你站在原地不要動,我可以讓你了解我,徹徹底底的。就算是你想要我,我也可以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給你。”
執手握住容兮的手,他把她的手帶著,往他心跳動的地方挪動:“寒冰國長大的皇族,應該沒有少過男人吧,你看看我怎麼樣。”
“去你妹的,你給我滾。”她看他怎麼樣?
見鬼的怎麼樣?容兮一腳踹上了男人修長的大長腿:“別給臉不要臉,惹火了我,就算是弄得人盡皆知,我也要讓人知道你岑鳩淵不過是我容兮看不上的男人。”
她像是缺男人的樣子麽,他要說這個話來作踐她?
岑鳩淵隻是微微的掃視了一眼她踹在自己身上的腿,絲毫不在意的往前走了一步,執著她完美光滑的小腿:“滾到哪裏去?我現在並不想離開你一分一秒。看不上有如何,你忘記了,我是做什麼的?”
霧草,容兮眼皮子微跳,忽然心裏浮現了一絲不好的預感,再次抬眸,她看向岑鳩淵的眼神已經變得戒備。
她竟然忘記了這個見鬼的男人是整個淩源研究各種藥劑最具有天賦的人。
上次手受傷他弄個消腫藥都差點把她給坑了。
那這次……
他不會給她研究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能夠迷惑人心的藥吧霧草。
“想到了?兮兒,我不想對你用手段。乖乖的,嗯?”岑鳩淵幽深的眸中滿是笑意,一隻手挑起她一縷發絲,在指尖繚繞,親密的吻了一下。
容兮冷哼,不想用手段,那他現在是在做什麼?
這麼將她堵在牆腳說悄悄話不是強迫?是她容兮自己說讓他快過來壁咚她寂寞孤獨冷的?
她是缺男人缺到極致了才會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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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個鬼,姑奶奶從來不是乖的人。你滾不滾,再不滾我要動手了。”
容兮一隻手在空氣中打著圈圈,指尖有點點墨綠色的光滿閃過,很久沒有動用幻術揍人了,這岑鳩淵欺人太甚,別怪她忍不住要動手。
“打是親罵是愛,你要動手,你盡管動便是,我隻當是閨房情事了。正好讓你看看我的實力,看看我夠不夠格,做你的男人,嗯?”
曖昧的呼吸吐露在方寸之地,容兮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
“誰他媽跟你說打是親罵是愛的。”
“你家乖徒弟跟王上說的。”岑鳩淵一臉委屈:“難道不是麽?”
涼薄的唇劃過女子溫熱的發絲,男人的嘴角帶著笑意:“你們師徒兩欺負人的時候倒是真像,一個比一個理直氣壯。就因為喜歡你們,我們做男人的被欺負折騰還是你們愛意表達了?嗬,更可氣的是,我願意被你欺負,你卻不下手,嗯?你說,我岑鳩淵到底差在哪裏了?”
“你願意被我欺負,所以你是受虐狂麽?真是適合你的體質,我建議你去找我家乖徒弟,這樣妖非離肯定不會放過你。”
容兮直接甩鍋,手腕一轉,身子便從岑鳩淵的包圍圈中鑽了出來,揉了揉手腕,她回眸看著岑鳩淵:“其實還有一種選擇,我們可以玩一場********的遊戲,遊戲結束,我們各過各的,也不錯。”
容兮承認,岑鳩淵是一個很迷人的男人,長得好,顏值正,年紀輕,她沒有什麼吃虧的,隻要她放的下心中的芥蒂。
可惜,她如此想,岑鳩淵顯然不這麼想。
她自以為還不錯的建議,卻讓男人黑了臉。
“你覺得,我隻是想和你玩遊戲?容兮,你可真會作踐我的感情。”男人悄然轉身,看著已經離他幾步遠的女人,眸色發暗,沒有多餘的情緒,有的,隻是對容兮的占有欲。
“你說我對你的感情不夠深,那麼現在呢。逼醒了我體內潛伏的猛獸,所以你現在準備迎接它了麽,兮兒?”
一步一步的走向容兮,岑鳩淵腦中反反複複隻有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