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養的狐狸。”
“哪家這麼厲害，都開始養狐狸了。”帝巫子嘖嘖了兩聲，看到舒凡脖子上的項圈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唐律養的？”
“嗯。”殷素點頭。
帝巫子僵了僵，像是踩到了地雷線，剛剛還掛在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道了句“我回了”，就真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當然，舒凡不知道的是，帝巫子回去之前特意繞到浪琴灣小區，小小的算計了嚴燁一下，並有意無意的向嚴燁透露，唐律的小情人找過來了，要不是嚴燁硬拉著，萌寶肯定早拽著惡靈老爸來立交橋湊熱鬧了。
帝巫子走後，知道殷素看在唐律的麵子上不會對自己怎麼樣，舒凡越發囂張。
免得她打破規則，讓那兩隻厲鬼撿到什麼好處，殷素選擇在她開口放肆之間，滿足她的好奇心：“這兩隻，一隻叫肖梟，在這座橋上被車撞死後，還沒接觸到黑白無常就被九靈發現了，九靈喜歡吃死靈，尤其是剛剛死去煞氣很重的，這樣比較下來，和肖梟一起死的另一隻就是最好的食材，畢竟他活著的時候，就沒幹什麼好事。”
“你胡說。”肖梟惡狠狠的盯著殷素，算計著，要是殷素再胡說，他就直接咬上去。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殷素，也知道從沒有靈體鬼怪能逃得過殷素的獵殺，反正橫豎都是死，肖梟絕不許可任何人誣蔑身邊的男人。
懶得理會肖梟，殷素拿食指敲了敲太陽穴，一個光球順著她的手指慢慢從她身體裏脫離了出來，這是她的一部分記憶，記憶裏全是關於肖梟，李恒還有那個上靈舍找她求助的少女李麗的事情。
將記憶光球遞給舒凡，殷素難得的露出了微笑：“等你看完事件的始末，這兩隻厲鬼就會回到他們該回的地方，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等到你看完之後再離開。”
其實，殷素有點私心。
她知道舒凡一定會選擇需要她留下，畢竟解決那兩隻厲鬼，隻有拔劍的功夫，抹殺掉他們，立交橋上的詭異現象就會消失，那個死而複生的肖梟也會消失，少女求助的事情她辦成了，沒有新的委托，她是沒有理由在靈舍之外的地方停留的。
舒凡並不清楚殷素的心思，她很滿意殷素能留下來陪她，確定殷素不會失約走開，舒凡這才放心大膽的將記憶光球塞入自己的身體，就像看電影一樣，她看到李麗和肖梟相遇相交最後相戀，確定戀人關係後沒多久，肖梟就搬進李家和李麗同居了，在這期間，李恒沒有提出任何異議，他理所當然的接受了肖梟這個未來妹夫，順帶也接受了他帶過來的十萬現金。
肖梟的家境很好，可他更喜歡李家的生活方式，沒有長輩管束，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讓舒凡奇怪的是，在李家，肖梟並沒有像戀人一樣整天粘著李麗，反而整天跟在李恒後麵，除非李麗要求，他才會帶著李麗去酒吧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