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淺用力掙紮起來,天啊,自己怎麼那麼蠢跟著這個披著衣冠楚楚人皮的狼到房間裏來呢,他不會就在浴室裏強.奸自己吧?越想越怕,她邊掙紮邊大聲尖叫起來:“放開我,你這個禽獸,放開我!”
這隻小野貓真不老實,打在自己身上的拳頭還挺痛的,戲演得很逼真嘛,李令澤不以為然的想。但是她再那麼動來動去可會影響到自己,於是李令澤右手抱起秦淺淺坐到洗臉台上,雙腳緊緊圈著她的腿,左手捉住她兩隻手腕按在鏡子上讓她動彈不得。很好,小野貓終於老實了,他低頭,懲罰似稍微大力的猛咬了一口她胸前挺立的櫻桃。
“啊!”秦淺淺屈辱的叫了一聲,雙手不甘心的用力掙紮。揮舞間,手指和鏡子產生了猛烈的碰撞,“叮”,清脆的聲音響起,秦淺淺感覺到自己的手指一痛,似乎有血流了出來,她立刻想到一個糟糕的可能性。
顧不得李令澤正埋首自己胸前“努力工作”,她扭頭一看,果然,媽媽留給自己唯一的遺物——那枚白玉戒指已經碎成了兩半。一半還夾在自己指尖,另一半不知道飛到哪去了,剛才就是那破碎的半截戒指戳破了她的手指。
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早知道,她今天就不要鬼使神差戴上這枚戒指;早知道,她寧願被那個肥豬哥吃豆腐也不願意認識李令澤;早知道,早知道……
媽媽的音容笑貌在腦海裏回蕩,她仿佛又聽到媽媽在彌留的時候用最後一口氣說的話:“淺淺,媽媽對不起你要先走了,這是我們秦家祖傳的戒指,你要好好保存,它會代替媽媽在你身邊保佑你。”
現在,戒指壞了,秦淺淺覺得媽媽的愛也碎了,都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害的,所有的委屈湧了上來,雖然在媽媽死後她決定不再流淚,而要永遠歡笑以讓在天堂的媽媽看到。
但是此刻她覺得自己是如此的無助,一如當年媽媽剛生病時,十七歲的自己借不到一分錢,在家徒四壁的房中看著病中的媽媽,除了哭什麼也不會。
“你還我戒指,還我戒指。”放棄了掙紮,她翻來覆去隻有這句話。
李令澤感覺到秦淺淺放棄掙紮,抬眼一看,卻見美人失魂落魄的樣子淚流滿麵。再聽清她嘴裏的念念有詞,終於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放開了秦淺淺詢問道:“什麼戒指?”
秦淺淺用流血的手指把半截戒指舉到他麵前,恨恨的說:“你這個禽獸,你還我媽媽留給我的唯一戒指。”
半截白玉戒指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李令澤甚至看見戒指中有金線在流動,他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戒指仿佛有了生命似的。
以他的眼光看來,秦淺淺的戒指想必是一個寶物,難道,她是想憑此訛詐自己更多的錢?因為一開始他就給秦淺淺打上了唯利是圖的烙印,自然什麼都往壞的方麵想。不就是一枚戒指嗎?即使是秦始皇戴過的,他也賠得起。當下先把這女人哄哄吧,他可不習慣和一個哭著的女人上chuang,弄得自己像強.奸.似的.
東張西望,李令澤在自己腳邊找到了另外半截戒指,彎腰欲撿起來,卻不小心被破碎的邊緣紮了一下,血一下順著傷口流了出來。顧不得痛趕緊撿起,示好的湊到秦淺淺麵前:“我會賠你一枚一摸一樣的戒指的,放心。”雖然不知道世上是否還有一樣的戒指,但是李令澤覺得憑自己的財力什麼事情做不到,找不到一樣的戒指大不了自己賠她個十幾克拉的鑽戒好了,想必這女人一定更為欣喜。
秦淺淺下意識的湊近那半截戒指,努力想和自己手中的半截拚起來,卻發現怎麼也不能夠。是啊,打碎的東西,怎麼可能再恢複完好無缺呢?
忽然間,兩截戒指中流動的金線連在了一起,發出耀眼的白色光芒,浴室裏的燈不停跳動,砰的一聲炸裂開來,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快要讓人無法呼吸,秦淺淺和李令澤同時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