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槿收回天蠶絲,皺了皺眉,不解,“天蠶絲果然了得,可若且我看不蠶絲,又怎樣準確無誤的傷到我想要傷害的人呢?”
“開啟天蠶絲與他山石之所以需要你的鮮血,就是能與你心意相通,再者,你若想更好地駕馭銀斥,必須勤加練習,最好以內力與輕功作輔助”慕君煜將眼光從銀斥轉向葉初槿,定了定神,“明日,本王讓辜散過來教你一些簡單的 招式,幫助你更好的駕馭銀斥,後日,本王隻能對你說‘自求多福‘了”
“不要吧,辜散會弄死我的”葉初槿一聽這話,驚得連忙推辭。
“你且放寬了心,他不敢”極具威嚴的話再次響起,正如葉初槿在來東陵的路上聽到的聲音一樣
葉初槿看著他,一臉蕩漾“好威武啊,親愛滴王爺啊,求包養!”
慕君煜抽了抽嘴角,不明白包養是什麼意思,但直覺告訴他絕不是什麼好事,“你能不能不要再提這五個字,本王實在是受不了了 ”一股軟弱之氣向葉初槿撲麵而去。
葉初槿瞬間變成黑臉,“有啥嘞,不就一個辜散麼,惹急了老娘弄死他。”說著,她用手比劃了一個槍的姿勢,指向了慕君煜,又突然,像一堆爛泥似的趴在了慕君煜的身上,“親愛滴王爺啊,您能不能再威武一次?”
“…………”慕君煜一驚,伸手去扶她,可又想到了什麼,“這成何體統,你這女子怎就這麼不知廉恥,光天化日之下竟往男子身上撲。”慕君煜訓斥著葉初槿,雖然他知道她與他不是同一時代的人,可他說什麼也是接受不了這些的,這樣一看,他與登徒子有何不同?
“有啥嘞,就抱一下還能把你吃了啊!我都說過你不是我的菜了,你怕什麼啊。”葉初槿鄙視了慕君煜一眼,“就算有人看見,毀的也是我的清白吧!親愛滴王爺呀,您是有多單純?”
“哼!”慕君煜推過葉初槿,拂袖離去。
慕君煜走在路上,想起了葉初槿說的話,心中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失落,不是她的菜?這到底,是何意義?
隔日,辜散一大早就來到了葉初槿的住處,在經過辜散一係列的教導之後,葉初槿仍然不知道該怎麼使用銀斥,還是一如既往的拿銀斥當做棍子使用,辜散看著流傳於世的絕世武器,又看了看葉初槿毫不在意的臉龐,終於忍不住說出了大逆不道的話:“六王妃,銀斥與你,就相當於天子與庶民。”
可葉初槿絲毫沒有察覺辜散的諷刺,反而順著他的話,“是呢?其實吧,我也覺得這破棍子配不上我。你如果說我是天子的話,雖然我可以勉勉強強的接受,但要是旁人聽了去,我是會被殺頭的。”
王爺怎麼會將這樣的女子娶為王妃,辜散仰天一歎,如此不知廉恥,如何配得上六王妃之位,“王妃說笑了。”辜散汗顏,“王妃,屬下教的差不多了,如果您學的好,想必明日不會出醜。”哼,就你學的這樣,明日想不出醜都難。辜散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看著想法,估計明日葉初槿被整死,他不但不會為六王妃祈禱,說不定還會拍手叫好。
“是嗎?那太好了,哈哈,等等,那我要是學的不好呢?”葉初槿晃了晃手,轉了轉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