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段幹況的接近,銀斥的通身也漸漸由銀光變為紅光,就在段幹況運起內力攻擊葉初槿時,銀斥突然爆發出那紅光的威力,將旋轉的段幹況猛地震的回去,葉初槿看著,興奮的對著被震出的段幹況說,“轉,我讓你再轉,暈死你,我讓你暈的連你娘都認不出來!”
段幹況倒在地上,捂著胸口,一口鮮血從嘴他的嘴中脫韁而出,噴灑在了地上,像一朵正在盛開的花,“銀斥!”段幹況恐慌的說道。
“我的首級就在這,段幹將軍怎麼不取呢?”葉初槿嘲笑的看著倒地的段幹況,而正在與啟城將士對峙的漠北將士,看到這翻景象,也因為這突發的狀況停止了攻擊,啟城士兵借此機會,有力的拿著手中的武器,將武器化為漠北的克星,一個接一個的殺著侵犯他們城池的敵人,頓時,城下一片鮮紅,在夏日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
葉初槿的手在顫抖,她用著全身的內力,卻壓製不住有著仇恨的銀斥,銀斥再一次脫離葉初槿的控住,自行飛出,衝向倒在地上不能動彈的段幹況。
“不,不――”段幹況恐懼的看著飛來的銀斥,他想要逃跑,可是,他現在卻站不起來,銀斥接近了段幹況,散發著刺眼的紅光,紅光消失後,周圍變得十分寧靜,沒有一個人再敢動,包括啟城正殺的火熱的將士。
沒人看到銀斥是如何將段幹況殺死的,在場的所有人,隻知道在葉初槿劃破了手指,放出了她的血,用全身的內力召回銀斥後,段幹況躺在地上,已然失去了呼吸。
葉初槿麵無表情的看著死去的段幹況,聲音冰冷的對著漠北將士說,“漠北將軍已亡,爾等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了。”
隨著葉初槿的話音落下,一名騎著馬,穿著漠北獨有的衣飾的人奔了過來,“王主下令,漠北軍隊,即刻撤退。”
漠北的將士一聽旨意,個個麵帶驚慌,幾千士兵全然失去了原先攻打啟城時士氣,他們腳步不再一致,慌亂中,一個人拌著一個人,一個人又推著一個人,刹那間,倒地的,逃跑的,叫喊的,所有聲音交織成一片交相輝映,此時,他們再也沒有了原先的和諧,再也找不到起初的狂傲,他們現在有的,隻有紛紛丟下兵器落荒而逃。
葉初槿拉著馬的韁繩,讚賞的看著啟城的士兵,不盡興的喃喃道,“我的五百殺手還沒有出來呢!”
啟城將士看到漠北棄兵,舉起武器,發自內心的歡呼起來,一時間,整個啟城都洋溢著喜悅的氣氛。
等到葉初槿回城之後,城主再次擺下宴席,感謝葉初槿的救助,而葉初槿像是有心事一般,參席沒多久,便找了個借口回房了。
回房後的葉初槿,躺在床上,仔細的看著銀斥,她突然覺得,銀斥,是一種邪惡的武器,它視人如螻蟻,殺了對於它本身來說不該殺的人,葉初槿恍惚的將銀斥放在了床邊,無心再去想任何事情,疲倦的合上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等到葉初槿醒來時,已是晌午時分,她推開門,耀眼的陽光刺入她的眼睛,葉初槿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過了一會,葉初槿漸漸適應了這陽光,緩緩的睜開雙眼,眼前,便多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