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想辦法吧,我寧可不要漠北,也不會傷害她。”慕璃淵看著葉初槿離開的地方,惆悵的說道。
葉初槿緩緩地走在路上,她對著手指,奇怪道:“為什麼皇上聽到凰然這個名字就放過我了呢!”她撇了撇嘴,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是怎麼回事。
等到她回到束華宮中的時候,徑直走到了慕君煜的房間中,她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便是躺在床上的慕君煜,她微微一愣,趕忙跑了過去抓住慕君煜的手:“大煜,你怎麼了?”
慕君煜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葉初槿那擔心的神色,扯了扯那發白的嘴唇,蒼白的麵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無妨,就是跪得時間有些久。”
“你傻不傻呀,跪在那裏有用嗎!”葉初槿鄙視了慕君煜一眼,但眼神中全是關心。
“父皇的命令我違背不得,可我不想娶漠北公主,我答應過你要照顧你一輩子,我就一定會做到,跪在那裏隻是想讓父皇看到我的決心。”慕君煜用虛弱的聲音說道。
葉初槿聽到這話,挑了挑眉頭,她不可思議地看著那虛弱的慕君煜,嘴中那句‘你沒病吧’正要說出口,她便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輕輕地拍了拍慕君煜的手,感動的說道:“謝謝你。”
“傻瓜,有什麼好謝的。”說著,慕君煜抬手揉了揉她的頭,而這次葉初槿並沒有像方才推開慕璃淵那樣推開慕君煜,而是享受著慕君煜掌心帶來的溫暖。
就在葉初槿快適應這溫暖的時候,慕君煜突然抽離了掌心,他利索地坐了起來:“他走了。”
葉初槿不禁感到一陣失落,但是她卻沒有過多的留戀:“誰派來的呀!”
“除了皇上,沒有人會這麼無聊。”某君煜眯了眯眼睛,中氣十足地說道,完全沒有方才那虛弱的樣子。
“你倒是裝的挺像的呀!”葉初槿對於慕君煜現在的反應十分無語,她實在難以想象慕君煜剛剛虛弱的表情是他裝出來的,那模樣就和真的一般。
“不及某人。”慕君煜淡淡的說道。
“有種你再說一遍。”葉初槿將手放在了慕君煜的麵前握成了拳頭,威脅的說道。
慕君煜對於葉初槿實在是太無語了,有種?他是男人,怎麼可能沒有種!可如果他要再說一句的話,估計會被整得很慘,所以他很明智地選擇不說話。
“問你個事,凰然和皇上有什麼恩怨?”葉初槿話題一轉,問起了一直讓她糾結的事。
慕君煜眉頭緊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很欠扁的說了一句:“不知道!”
葉初槿聽到這話一手打在了慕君煜的肚子上,不知道你是想什麼想啊,浪費老娘的時間,你該當何罪?
“和親之事你怎麼看?”慕君煜沒有回答再和葉初槿在一個問題上多糾結,而是轉到了他一直思考的問題上。
“我等會再回答你,你在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用天蠶絲將所有的侍衛神不知鬼不覺的都打倒在地,沒有一個是侍衛看到我走出皇宮,可為什麼皇上還是知道了?”葉初槿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麵色突然變得十分凝重。
“你太不了解皇宮,皇宮門口的侍衛在遇到突發情況的狀況下,都會有兩個侍衛假裝受到攻擊倒地,等到沒有情況的時候他們再站起來回去向皇上稟報,而這兩個侍衛的耳朵必須靈敏,所以你離開皇宮不是他們看到的,而是他們聽到的。”慕君煜像看著白癡一般看著葉初槿,一副‘你怎麼連這個當都上’的表情。
“臥槽,這麼坑爹!”葉初槿聽完慕君煜的解釋,忍不住爆了粗口:“這個主意是誰出的?這麼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