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怎麼會被驢踢了呢!”許尚晴忍著憤怒,不由得附和道。
“哈哈哈哈――你們這是在說什麼?”一旁的慕君煜很合時宜的大笑了起來,一點都沒有親王的風範。
葉初槿看著十分配合地慕君煜,心中讚賞著他。
“許小姐什麼時候和驢混到一塊兒了呢!”葉初槿裝傻的說道,他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旁邊笑抽風的慕君煜說道:“大煜,臭味相投,那個詞是什麼意思來著?”
慕君煜愣了半晌,他不明白葉初槿說的是什麼,但是此刻的他隻能根據字麵意思來理解了。
“說的是兩個人興趣相投就會很合得來,但是臭這個詞是不好的意思那麼,這就是代表著諷刺。”
諷刺?葉初槿挑了挑眉,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明明是貶義詞好不好!葉初槿正汗顏著,突然想起,褒貶義詞是在現代才出現的,也就沒有再去追究下去,反正大致意思慕君煜也說出來了。
“許小姐可聽明白了?”葉初槿嘲諷的說道,她的意思現在可是一目了然了,“許小姐興趣真是獨特,居然能跟驢聊到一起,真讓本王妃佩服呀!”
“六王妃說笑了。”許尚晴壓製著心中的怒火,不緊不慢的說道。
葉初槿看到許尚晴的反應可真是來了興趣,這種情況下都能壓製住她心中的怒火,不驕不躁的說道,教養是挺好的,但是可她偏偏遇上了葉初槿。
氣死人不償命,可是她的宗旨!
“不知道,許小姐聽沒聽說過,前幾天皇宮裏無緣無故的來了頭驢,後來卻無緣無故的懷孕了,不知這頭驢可是許小姐的朋友呀,要是的話得趕緊領走呢,要不然玷汙了這皇宮神聖莊嚴的氣氛可不好。”葉初槿像是旁觀者一般的說道。
“六王妃誤會了,不是。”許尚晴聽到這話,努力的壓製住她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
“哦這樣呀!剛剛許小姐說你和一頭驢是好朋友,本王妃還以為是它,原來竟是一場誤會。”葉初槿很有禮貌的說道。
“誤會解開就好。”許尚晴緊緊握著她的手,她那塗抹著蔻丹的長長的指甲掐進了她的肉裏,像是在發泄一般。
葉初槿斜眼看到這一狀況,接著又湊到她的耳邊問道:“對了,那頭驢本王妃好像記得它有很長很長的指甲,而且一天老愛用指甲往它自己的肉裏掐,你說他傻不傻。”
“傻。”許尚晴接著葉初槿的話,此時的她別無選擇,要麼被羞辱,要麼被六王爺看到她不知禮節的樣子。
“許小姐快站起來,本王妃最看不慣別人跪下了,你像那路邊的那些狗,就蹲在一旁,和跪著一樣。”葉初槿說著,伸手去扶她,結果葉初槿剛一靠近她,神情便有些恍惚,倒在了地上。
“初槿!”慕君煜看到,慌忙去扶她,神情中的緊張落在了許尚晴的眼中。
“你們都退下,來人,找禦醫!”慕君煜橫抱著葉初槿,語氣慌亂的對著許尚晴和梅瑙姿說著,說完,他又轉頭衝著門外的宮女喊道,這才將葉初槿帶入了內室。
慕君煜緊張的看著雙眼緊閉的葉初槿,他握著她的手,放在他的嘴邊:“初槿,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