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葉初槿又怎麼會想到,等她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找不到慕君煜了。
三日之後,漠北王得知此消息,經不住打擊暈了過去,他躺在床上乞求著他的王兄的原諒。
“王兄,是我沒有保護好安兒啊!”
“父王,別傷心了,塞安若是能讓漠北擴大領土,相信王叔不會怪你的。”達溪墨走了進來,安慰著達溪夜,但是他麵上卻是麵無表情。
達溪夜聽到了這話,眼睛中全是震驚,他拖著虛弱的身體,艱難的坐了起來看著他麵前的達溪墨:“你……你都知道些什麼!”
達溪墨嘲諷的一笑:“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父王,這麼多年,你將她過繼給那個女人,讓那個女人教唆我最喜歡的妹妹殺了我的母後,這是為什麼!”
達溪墨越說越失控,最後竟然失聲吼了出來。
“沒有為什麼。”達溪夜閉了閉眼睛,不再說話。
“好,那我就殺了塞安,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秘密重要,還是你哥哥的女兒重要!”說罷,達溪墨便氣衝衝的走出了帳篷,留給達溪夜一個帶有殺氣的背影。
“她是你妹妹!你不能對她下毒手啊!”達溪夜用虛弱的聲音衝著帳篷外喊著,但是卻沒有得到回應。
半月之後,漠北王身體漸漸好轉,他傷心之餘遞給東越一封國書,闡明東越先是讓東越六王妃葉初槿羞辱塞安公主,緊接著塞安公主遇刺至今昏迷不醒,他們以東越輕視漠北,使漠北公主受傷為由接回塞安公主,並聲明半月後攻打東越,以報塞安公主遇刺之仇。
慕隱秋看著手中的國書,皺著眉頭,心中煩躁無比。
“啟稟皇上,六王爺求見。”一名太監走了進來。
“宣。”
慕君煜剛一走進來,便看到了慕隱秋麵上露出的不悅,但是他此行的目的不會因為慕隱秋的臉色而不完成。
慕君煜走到殿中央,雙手合攏抱住,微微彎下了腰:“兒臣參見父皇。”
“何事?”皇上威嚴的問著慕君煜,顯然是明知故問,隻是,還未等慕君煜開口,皇上便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父皇,您沒事吧?”慕君煜假裝關心道,但是他卻沒有因為這一變故而停口,遂而還是將他的目的說了出來:“父皇,塞安不是初槿刺殺的,還請您放了她。”
“休想!”
皇上聽到了慕君煜的話,心中十分憤怒,他大聲嗬斥著:“到此地步,就算不是她,朕也會當作是她,這個刺客,她當也得當,不當也得當!”
慕君煜皺著眉頭,看似委屈道:“為什麼!”
慕隱秋沒有再回慕君煜的話,他用手在桌子上一甩,拿份剛剛他看過的國書便甩在了慕君煜的腳下,慕隱秋指著那國書,憤懣道:“你自己看!”
慕君煜不明所以,撿起地上的那份國書,十分疑惑的看著,待他看完之後,不敢相信的看著慕隱秋:“五日?”
“對,五日後,漠北大軍便會踏上東越的土地!”慕隱秋憤怒道。
慕君煜腦子快速的轉動著,他死死的盯著慕隱秋:“所以,你想讓初槿當替罪羊,試圖緩解兩國矛盾?
父皇,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對初槿是不公平的?”
慕隱秋仍舊不聽慕君煜的話,猛地拍了下桌子:“天下何來公平與不公平?隻有權利的大小!”
“父皇,漠北國書上寫的五日,這就證明他們攻打東越是早已準備好的,如若不然,他們怎麼可能在五日之內就能召集好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