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慕君煜和葉初槿和好如初,正在房間裏麵膩歪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他們的房間裏,而且還是從窗戶外麵竄進來的。
一進來就看到了慕君煜和葉初槿正在膩膩歪歪的在一起,慕君煜正在葉初槿的唇邊親親。
蓮公子的眼神猛然的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君煜,他根本就不肯相信慕君煜能夠這樣對待一個女人。看著慕君煜的行動,蓮公子猛然跪在地上,朗聲說到道,“屬下參見主母。”
此話讓慕君煜勾唇輕輕一笑,卻讓葉初槿怔了一下,然後眉宇間微皺,“你是?”
蓮公子朗聲說,“屬下名叫蓮公子。”
“哦。”葉初槿笑,但嘴角冷淡,“蓮公子還是快起來吧,我還未曾嫁人,你這樣說恐怕會引起別人的誤會的。”
“主母說的是,是屬下的錯,但是主母以後肯定會是主母的,現在叫和以後叫是沒什麼區別的。”蓮公子臉上突然綻放出一抹笑容,一字一句的賠罪道。
可這哪裏是賠罪的意思啊,看那字裏行間裏,可是一字字一句句的在向慕君煜邀功啊。
“照這麼說,我還是感謝你先幫我正‘主母’這個身份了?”葉初槿的嘴角微微揚起,看了一眼不斷邀功的蓮公子,心裏有了幾分對屬下的喜愛。
“主母不用謝屬下,隻要主母能幫屬下在主子那裏多美言幾句便可以了。”蓮公子舔著一張笑嘻嘻的臉,看著葉初槿笑著,好似是狗狗見了肉骨頭一般,分外垂涎,分外乖巧,和剛剛那進來時冷漠的樣子根本就不一樣,簡直就是兩個人。
葉初槿看了這個蓮公子一眼,經不住的覺得好笑,這個蓮公子還真是多變的性子,這就是一個人的兩個不同性格造成的不同的額結果嗎?
“美言?”葉初槿淡淡的笑著,眯著眼睛,眼底一絲的狡黠和腹黑。
蓮公子好像是沒有聽出葉初槿話中的深意,反而開心的樂嗬,眼睛一亮,忙不住的點頭,邊點頭邊說,“主母隻需要給屬下美言幾句便可以,就幾句。”
蓮公子笑的燦爛,認為隻要主母美言了,自己一定就會得到主子的讚賞,隻不過他沒有想到他主子那副醋壇子的性格。
“你想讓我怎麼給你美言幾句吧?”葉初槿心裏也是樂嗬不已,拿出了手帕擦了擦小手,然後將手帕放在了一邊燃著香的香爐旁。
蓮公子聽見葉初槿這麼說,連忙止住了臉上的笑意,大掌托著下巴,止不住的想著最能展現自己才華的誇獎詞,語句要最精美,詞彙要最華麗,各個方麵都要最好最好的才可以。
想了半天蓮公子才說道,“主母,您就給主子誇我說,我的醫術簡直就是術精岐黃,妙手回春,百治百效,藥到病除,我蓮公子簡直就是華佗在世,仁心仁術,白衣天使,杏林高手,隻要主子能將我帶在身邊,不再這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話,我能保證主子一生無病,無痛無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