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說的話,父親的心一直都在掛牽著,得想個辦法讓他徹底放下才對。”雲天佑低頭沉思,想完了父親的事情,又想起了輕舞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今輕舞是否還在雲家,但是他相信自己和輕舞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交集。
因為兩人身份相差懸殊太大,通過張家之事後,更讓雲天佑看清了這個問題,如果他沒有在雲家族會取得耀眼的成績,那麼張麒英這樣的人也不會改變他的看法,雖然他知道通過自己的努力也許會改變輕舞族人的看法,但他在心中有一個猜測,那就是輕舞根本不是第一域的人,如果不是這裏的人,無論他在此地多年以後表現的在為出色,又能如何?
別人看不到,即便是看到了也不會重視,哪怕對方隻是第二域的人,隨便派出一個高手絕對能夠橫掃第一域,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馬車的顛簸突然打斷了雲天佑的思路,這一段路顯然並不好走,速度也放緩了很多,這時他發現在道路兩旁的樹林中似乎有人活動,掀開窗簾打量幾眼,隻見在樹林深處藏著不少人,最終雲家的馬車和護衛十分平安的走了過去,那些人也沒有現身。
一是因為商隊太小,不值得他們去搶,二也是因為護衛的實力太高,即便最後成功他們恐怕也會損傷嚴重,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些人拿捏不準這個雲家的旗幟到底是宗係還是分支,如果他們搶了雲家宗係可不是鬧著玩的。
又是一番長途跋涉的折騰,雲天佑每天除了在馬車內修煉之外,就是晚上和幾個護衛聚在火堆旁喝酒吃肉,日子過的也算逍遙,沒有雲天北在身邊陪伴的日子漸漸被他所適應,最後發現整個人反而自由了許多。
在馬車抵達清水城城門前的時候,已經到了後半夜,城門緊閉根本無法進入,所以一行人便在城門附近生火吃飯。
被困在城外的並非隻有雲天佑一行人,還有劉家的人,如今劉家雖然不敢和雲家硬碰硬,但劉家的實力仍在,宗係也選出了新任族長,據說十分強勢,蟄伏了這麼長時間之後,在雲天佑離開清水城之前便已經和雲家在各種事情中沒少摩擦。
因為兩方人馬距離並不是很遠,那些劉家族人早已經睡下,可是雲天佑他們卻在喝酒說話,聲音雖然沒有刻意增大,但在寂靜的夜空下,也足以讓人無法入睡。
“哪個不開眼的在大爺邊上鬼哭狼嚎,信不信我把你們塞進那火堆裏麵烤了!”劉家一位三十餘歲,長相凶惡,滿身腱子肉的中年男子起身喝到,不少劉家族人也都將目光望了過來,臉上滿是不悅之色。
雲天佑皺了皺眉頭,還沒等他說話,一位脾氣火爆的雲家族人就已經起身回道:“瞎了你的狗眼!在敢呱噪一句,信不信我活剮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