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清淨之後,雲天佑深深吸了口氣,將袖口裏麵的玄武幼崽拿了出來,這小東西與剛見時相比至少長大了兩倍,和鴿子蛋差不多大,此時仍舊在沉睡之中,雲天佑看著他自語說道:“小玩意,你說我這一次與紫洋交手會有幾分勝算,這麼做到底對不對,最後結果是吉還是凶呢?”
因為玄武幼崽沒有名字,所以雲天佑自作主張的給他起了個名字,就叫做小玩意,這麼叫著比較順口,也很有意思。
“如果你能說話也一定會支持我的對不對?雖然吉凶難料,但人活一世有所為有所不為,若此次我沒有任何表現,以後若在遇到同樣的情況,下意識也會如此,這樣可能會讓自己置身險境,但至少問心無愧。”雲天佑完全是在自圓其說,隻不過想將心中的話將出來,小玩意就是他的傾述對象。
以往雲天佑從未如此,這一次就連他也無法預知凶險,先前算是與紫洋有過一次交手,雖然自己境界壓對方一等,但身為紫家族人,還是母親的座下弟子,肯定有異於常人之處,若將全部底牌展現而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有幾分勝算。
之所以想這麼多並不是雲天佑怕了,而是他有所擔心,擔心如果自己真在紫霞城內出了事情,不能見到母親,不能見到父親,也不能見到那些關心在乎自己的族人和朋友,人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活著,因為那是一種自私的想法,當然也不需要一定做出什麼貢獻才可,至少不能讓那些真正在乎自己的人寒心或失望。
能想到這些東西,隻能說明他真的成長了,不在是當初剛剛離開清水城的懵懂少年,正在不斷的蛻變,變成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一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到第二天正午的時候,紫雨竹,紫天成和紫天寶至少在此期間來了三趟,其中有鼓勵的話,也有關心的話,但從三人皺著的眉頭中不難看出,紫牧護法沒有任何辦法,畢竟紫洋的師傅是紫素,身為護法不敢幹涉太多。
整理了一下衣衫,雲天佑便在紫雨竹三人的陪同下來到了紫家演武場,這紫家演武場占地極大,和清水城的城台也相差不多,當然,這並不是紫家唯一的演武場,在府邸之內有兩處演武場,雲天佑今天來到的是其中之一,也是三代子弟專用的地方。
紫洋在紫家還是有些威名的,他與雲天佑在演武台約戰的事情引來不少紫家子弟圍觀,整個演武場內至少聚集了千人左右,要知道這可都是紫家子弟,不管雲天佑是輸是贏,他的名字都會被紫家人牢牢記住,因為在紫家這個演武場內,還從來沒有外姓子弟登台。
看著千人齊聚於此,紫天寶和紫天成的氣勢明顯弱了很多,甚至不敢與眾人視線有所交集,隻有紫雨竹不停在雲天佑身旁說道:“天佑,上了台你一定要小心,若是不敵盡管下來,我就不信你主動認輸他還能把你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