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閆無雙閃身對站在一旁的趙銀屏微微一笑,這位趙銀屏就是李家四長老為李春天找的那門親事,當初趙銀屏得知這個消息就很不喜,在一打探李春天在李家的地位,就更加抵觸這門親事,但趙家礙於四長老的顏麵並沒有反對此事。
雖然李春天的爺爺沒有實權,可說到底他也是李家的長老,沒有哪個附庸勢力真的願意得罪這樣的存在,當然在赤炎城的附庸勢力和李家宗係關係也不是普通的分支子弟對待宗係的態度,宗係弟子雖然血脈更加純正一些,但是如果境界很差,資質不高,一樣會被附庸勢力瞧不起,兩者之間也會爆發各種衝突。
當然這種事情哪發生的就會在哪了斷,沒有隔夜仇,宗係子弟也絕對不會大張旗鼓的找人麻煩或者去報複,互相切磋是李家允許的,但報複或者積怨使壞則是被明令禁止的。
否則按照雲天佑所在的雲家那種宗係子弟與分支子弟之間的關係,閆無雙也好,趙銀屏也罷,誰也不敢對李春天這種態度。
瞧見趙銀屏不屑一顧的嘴臉,以及燕無雙的毒蛇,李春天心中的火氣蹭蹭上漲,雲天佑坐在一旁很是尷尬,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索性一句話不說,隻是盯著麵前的酒杯,因為這種事情外人介入是很容易引發不必要爭端的。
在整個赤炎城內,雲天佑就屬於那個外人,閆家也好,趙家也好,都屬於李家人,他現在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沒有任何表示實際就是最好的方式方法。
”說完了嗎?說完了還請離開!“李春天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麵色極為不善道,他本就看這些人不順眼,今天完完全全是陪雲天佑尋開心來了,兩人遊了一上午的赤炎城,想著中午在酒樓吃喝一頓,下午繼續逛一逛,哪知道會碰見這些人,簡直就是給心中添堵。
閆無雙聽聞這話微微一笑道:”四長老的孫子真是好大的火氣啊,我等見你在這裏特來打招呼,你不領情也就算了,現在還下起了逐客令,我倒是想問問,這間酒樓是否屬於四長老的產業,如果不是,那就讓老板出來,看看歡不歡迎我等。“
雲天佑聽到這裏眉頭一皺,這位閆無雙也太不知好歹了些,說話無遮無攔也就算了,現在挑釁的意味這麼足,恐怕接下來很有可能引發衝突。
李春天強行壓製著自己心中火氣,惡狠狠的盯著閆無雙,又看了看趙銀屏,以及站在趙銀屏身旁那位笑的合不攏嘴的男子,他恨不能現在就衝上前去將這三人的嘴臉狠狠踩在自己的腳下,讓他們永遠消失在自己的麵前。
可是李春天知道,他沒有那個實力!雖然自身已經突破脫凡巔峰境界,可與閆無雙這個準亞聖相比,還是差了太多,就連趙銀屏的境界都比他高出一截,李春天隻能心中窩火,卻無處發泄,更何況身旁還有雲天佑,自己如果與他們引發衝突,牽連到雲天佑的身上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