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佑並沒有多言,他也不是在拿董萍兒作為賭注,因為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別說二人提出如此要求,哪怕輸了讓雲天佑給其性命,他也絕對沒有半分猶豫。
當雲天佑走上前去,出拳攻擊的時候,他的動作根本看不到任何力量,沒有準備,也沒有像別人那般臉上充滿各式各樣的表情,隻是平平淡淡的一拳,看上去軟弱無力,虎背熊腰的漢子見狀神色閃過一抹不屑,雙腳十分平穩的站在原地,似乎等待著雲天佑為其撓癢癢般的攻擊,然後將那個模樣水靈的女子帶回族中好好調教。
可是在雲天佑拳頭落在他身上的時候,虎背熊腰的漢子神色刹那有了改變,雙眼更是充滿啞然之色,整個人的身體迅速向後方飛起,重重砸落在一旁的桌椅中,發出好大聲響。
酒樓也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他們有的人認識這兩個中年漢子,知道是什麼實力,斷然不可能被一個模樣像小白臉的男子打成如此。
先前提出條件的那位漢子呆愣愣的站在原地,看了看雲天佑,又看了看他的那位朋友,臉上的震驚之色溢於言表,他甚至還擦了擦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希望你能記住剛才的賭約,不要忘記。”雲天佑看了一眼那個愣在原地的漢子開口說道,隨之便與董萍兒結賬想要離開,哪知那人看了看他的朋友,連忙衝上前去擋住去路,開口怒斥道:“打了我們劉家的人就想這般離開,門都沒有!”
雖然到現在酒樓的食客都不知道雲天佑到底用什麼辦法可以讓那個劉家族人如此,但這畢竟是龍城地盤,所以劉家剩下這位族人有恃無恐,即便雲天佑境界在高,他也不可能就這樣讓此人離去!定然要討個說法才行。
當然,劉家這位族人全然沒有意識到,是他們說的規矩,也是他們定下的賭約,和雲天佑沒有半分錢關係,現在卻又如此行徑,著實讓人覺得不可理喻。
不過酒樓眾多食客卻沒有這種覺悟,畢竟他們都是龍城人,而且對於散修聯盟有些排斥,現在已經知道雲天佑和董萍兒是散修聯盟的人,自然不可能幫他們說話,最為重要的是這件事情鬧的越大,他們就越有熱鬧可以看。
“怎麼,現在輸了反而想要賴賬了嗎?”雲天佑笑著看那位劉家族人開口道:“這就是你們龍城的作風嗎?我想問問在座諸位,從始至終,我可有招惹你們兩人,是爾等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語不敬,我提出切磋之後,又是你們設定的規矩和籌碼,現在不但不想履行應有的承諾,反而還想找我討要說法,這是哪的道理!”
聽聞這話,整個酒樓鴉雀無聲,就連那位劉家子弟也是為之語結,但不管如何,他都不會這麼放任雲天佑輕易離開!
“傷了我劉家子弟也是事實,不管怎樣,今天你必須要給個說法才行,不然我就通知給族中,看你如何走得出龍城!”那位劉家子弟蠻不講理十分硬氣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