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希羽和薄時飯後並沒有留在慕家,問題還是出在黏人的薄時身上,薄時不想睡客房,可莎希羽不可能讓薄時堂而皇之睡自己在慕家的房間。
於是莎希羽隻好帶著薄時又去了她的小公寓。
哪怕隔了三個月長的時間,薄時一來到小公寓,那種由心裏緩緩流淌出來的熟悉與懷念的感覺溫暖著他每個神經。
薄時打心底裏將這裏當成他與莎希羽的小窩,在很早的時候,在他第一次來到這裏的時候,那樣的念想便根深蒂固,以一種流氓而無賴的方式“鳩占鵲巢”。
莎希羽從自己的儲存空間裏麵拿出了薄時的行李。
這時,夜風吹拂,奚穀便是這個時候出現在外麵的陽台上,它來去自如,所以莎希羽讓它自己回來。
莎希羽打開陽台的門,把奚穀放進來,卻是一臉嫌棄地看著它:“你可知你疏忽大意了,我再問你,這段時間以來真的沒有遇見什麼特殊的人或者事?”
薄時讓莎希羽先坐下。
莎希羽隻好坐在沙發上,朝奚穀招了招手。
奚穀走到她麵前,仰著頭極蠢地看著她。
嗷嗷了兩句,依舊是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一向謹慎的莎希羽在反複詢問了薄時和奚穀之後,竟毫無線索,詭異卻普通的曉曉,以及薄時身上留下的可疑氣味,無一不說明對方在挑釁她,明目張膽地引她入局。
這件事情她還沒調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和薄時說了,再者對方的目標到底是她還是薄時,她一無所知,說出來隻是徒添煩惱。
“阿羽……”薄時連喚了她好幾聲,依舊是喊不回她飄忽不定的魂。
看著無動於衷陷入自己沉思的莎希羽,薄時心下又來了氣,一氣之下腦子就容易發熱做出流氓的事情。
薄時吻上了那張好看的唇瓣,甚至賭氣般狠狠地蹂躪著,一遍又一遍地啃咬著,愣是把莎希羽給吻了個清醒。
“嘶,薄……”莎希羽剛開口想讓他輕點,嘴疼,薄時又豈是乖乖聽話之人,直接將她的話吞在嘴裏不給她分心的機會,一隻手愛憐地撫摸著她的臉頰,就像對著一件稀世珍寶無比嗬護。
奚穀無數次接收到這惡意的纏綿,它隻好自己躲在沙發後麵當一隻透明狗,真虐狗,主人與主母怎麼就不顧及一下它的意願呢。
薄時把莎希羽吻得昏天暗地氣喘籲籲時這才見好就收鬆開了她,其實是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否則擦槍走火難以把持,最後難受的還是他。
對於薄時時不時那啥上腦的獸性大發她始終懷著敬畏的心情。
“你都不理我,人家情侶之間愛的死去活來,你對我不冷不熱不鹹不淡地讓我多沒安全感。”薄時果然惡人先告狀,睜著無辜的雙眼企圖用自己的美色去迷惑還處於懵圈狀態下的莎希羽,“而且,你今天主動去親別人,你都沒有顧及一下身為男朋友的我的感受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莎希羽:是非對錯都讓你說完了,我能說什麼,你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