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莎希羽用一種譴責的目光惡狠狠瞪著尚在睡覺的薄時,心裏那叫一個恨。
過分,實在是過分。
現在她都覺得自己的手酸到麻木。一想到這混蛋的種種行徑,她就想揍他一頓。
薄時其實早就醒了,看到熟睡的莎希羽有了轉醒的跡象,複而腹黑地合眼。
承受著某女熾烈而直白的眼神,他隻覺得頭皮發麻,心裏嘀咕著這鬼靈精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這時他的腹部生生受了一腳,尚未緩過神之際莎希羽已經拳腳並用地對著他一番狠揍,可謂是毫不留情。
薄時猛的開眼,睡眼惺忪雲裏雲霧,仿佛在問我是誰我在哪我正在經曆著什麼?
莎希羽可不管他無辜的眼神,攻勢狠戾,力道又拿捏地極好,攻擊部位全落在衣服能遮蓋的地方。
打著打著,莎希羽覺得無趣極了,她收回拳腳,看了眼依舊朦朦朧朧看著她的薄時,癟嘴道:“你怎麼不還手”心道若是你敢強詞奪理我就再賞你一頓打。
薄時卻覺得早上醒來的阿羽像極了剛吃完火『藥』,已經原地爆炸過的,而且稍有不慎還得接二連三地繼續開炸,他覺得這是個“生死攸關”的問題,答案一不小心就會踩到雷區。
他輕咳了一聲,試探地開口:“你打我我樂意,就像撓癢癢一樣。”
莎希羽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麼意思還挑釁上了是不是敢情打他這貨還樂在其中是不是!
薄時又改了口:“我舍不得還手,萬一傷到你了心疼的還是我。”
莎希羽用眼神示意他說下去。
“老婆你想要怎麼虐待我都行,我不會還手的,一輩子都任你打罵任你驅使,別生氣了好不好,昨晚是我過分了,下次再難受我也會用自己的手解決的。”
閉嘴吧誰特麼要聽你後麵的話。莎希羽不自然地繼續怒視著他,道:“你要是再這麼不規矩我就……總之,沒有結婚前,你就隻能親親抱抱,不能再過分地像昨晚那般,那般混賬了。”
用手解決生理問題,也很邪惡好不好,薄時這個外表端方的冰美男想不到骨子裏這麼無恥流氓,她簡直要被氣得頭頂冒煙,打他吧人家偏說喜歡挨打,罵他吧人家三言兩語就能油腔滑調地混過去。打不得罵不得的,她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個能把她氣得要上天的人。
莎希羽眸光一冷,隨即歸於平靜,算了,有什麼好計較,自己的人怎麼也得慣的無法無天才好,私下裏被她欺負欺負就好了。
她這個男朋友可拉風了,隨便帶出去溜一圈就能引眾人羨慕嫉妒恨,隻是這爛桃花有點明目張膽的囂張啊。
“你記得多少昨天所發生的事”莎希羽有些悶悶不樂道,心下順罵了句招蜂引蝶的男人。
薄時眼眸微沉,淡然中帶著刺骨的寒意,道:“我記得和禾曼在餐廳,鬼祟的服務生,我讓流火出去查那個服務生,後來——後來我就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皮很重很困,然後就睡了,後麵醒來身子難受,就對你……”說著說著話就變了味,怎麼聽怎麼讓人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