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後背緊貼的柔軟嬌軀,薄時便一陣口幹舌燥,腦海裏不自覺飄過一夜的風花雪月,想到自己的放浪形骸,竟覺得無顏麵對阿羽,臉頰與耳尖染上了紅暈。
手腳僵硬地不知如何擺放。
而莎希羽乘著這貨走神時將他手上的東西拿走,推搡間將他趕出廚房,直接將廚房的門鎖死。
被拒之廚房外的薄時:“???”
而半個小時之後,莎希羽才將廚房的門打開,看到門口站著的這尊大佛,稍稍眉目輕佻,“怎麼一直站著,下廚這種事,以後我來就可以了,你不許進廚房。”
人無完人是有道理的,薄時也不例外。
這天底下也就她這麼完美,無所不能無所畏懼。
“去把我炒的菜和粥端出來。”
莎希羽手上端著一盤菜,還不忘指示薄時幹活。
直到餐桌上布好菜係,兩人緊挨而坐,如膠似漆。
“我隻是想要為你做一頓飯,之前你不是說還可以嗎?”
薄時無辜地眨巴著一雙清冽中帶著情-欲難消的眼眸,聲音比之先前還要勾人心弦。
不,不是,她當時大概失了智才胡亂說一通,可又不能否認,否認薄時大概會很傷心。
“你那點廚藝拎在我麵前就是班門弄斧完全不夠看,做人嘛,就該享受美食,若是你哪天廚藝高過我再說罷。”莎希羽也好無奈啊,黑暗料理什麼的她不敢苟同也不能否認,她的人,怎麼能夠打擊積極性呢。
堅決不能夠。
薄時一臉不信任。
良久,薄時輕笑一聲,那如冷泉寒潭般冷冽的嗓音極致酥麻,伸手將有些怔愣的阿羽納入懷中,他當然知道自己廚藝什麼水平,阿羽竟為了不損他麵子而百般維護與遮掩,他如何能不心悅她。
他就是很想親自為她下廚,為她做任何事都甘之如飴。
他很愉悅,身心都是愉悅的。
“吃吧吃吧,你可真麻煩。”莎希羽麵上保持著冷然,推開薄時讓他動筷子進餐。
“醒來你都沒給我一個親吻,是不是我昨晚在床……”
閉嘴吧你。
莎希羽猛地含住薄時那張冰涼的唇瓣。
吃個東西都不安分了是嗎?難不成還敢恃寵而驕不成?
薄時欣喜地按住莎希羽的後腦勺,反客為主攻城略地。
莎希羽一陣心悸,隻覺得酥酥麻麻的感覺自唇間處遍布全身。
矜持,冷靜。
她心裏不斷自我麻痹。
薄時的指腹輕輕摩挲著莎希羽的眉目,唇舌勾勒著她恰到好處的唇形,攝取屬於她的甘甜。
“唔……”莎希羽未能出口的話被吞回腹中。
霧草,還能不能愉快玩耍了。
她是不是對薄時太好了,還是這貨得寸進尺的功力又見長了,真的是仗著她的寵愛“胡作非為”。
持續了十餘分鍾的炙熱濃烈的深吻終於結束。
莎希羽得以喘息時,惡狠狠瞪著薄時,殊不知自己這幅剛被蹂躪過的麵容有多誘人,唇瓣是嬌豔欲滴的殷紅與剛是采擷後的飽滿潤澤,眸中一層水霧,掩不住異色瞳孔的妖冶,愣是把薄時看呆了。
莎希羽看著薄時逐漸深沉的眸色,便覺得唇瓣火辣辣地疼痛,頭皮連連發麻。
單手覆上薄時的脖頸,不輕不重地掐住。
“長能耐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