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瑋鬆放在掛掉鍵的手指停了下來,冷冷地說:“有話快說。”那人嗬嗬笑說:“夏總,我這裏有幾張貴夫人的相片,拍得很漂亮。”
夏瑋鬆一怔,“你什麼意思?”
那人說:“夏總可是s市叱吒商場的風雲人物,我想s市的八卦周刊和雜誌對夏總夫人不穿衣服的相片肯定很感興趣。”
“你——”夏瑋鬆一下子怔住。
那人說:“我發給你一個賬號,明天早晨八點之前,你把一千萬彙進這個賬號裏,否則的話,我可不保證夏總夫人的相片會不會出現在雜誌和周刊上。”
說完這句話,那人掛了電話。
手機從夏瑋鬆的手裏滑落下來,究竟是怎麼回事?淩亂不已經死了嗎?為什麼還會有人向他打來勒索電話?
手機又響了起來,是收到短信的聲音。
陸涵揀起來,看到了短信的內容,“夏瑋鬆,這是怎麼回事?”夏瑋鬆無辜地搖著頭。
陸涵說:“你不是說淩亂是勒索犯嗎?你不是說他死了就不會有人再勒索我們了嗎?可是剛才這個給你打電話的人是誰?”
夏瑋鬆搖頭說:“我不知道。”
他想不到會是誰?他也想不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涵深吸了口氣說:“夏瑋鬆,看來這次你真的是誤會淩亂了。”一個誤會,讓他逼死了淩亂,淩亂死的真的很慘。
她的心更疼了起來。
夏瑋鬆說:“陸涵,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勒索犯是誰?但是淩亂絕對逃脫不了幹係,或者他們是同夥。”
陸涵冷笑起來,“夏瑋鬆,你逼死了淩亂,不要再給自己找理由好不好?你為什麼總對淩亂這麼有意見?”
夏瑋鬆說:“陸涵,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如果不是因為太在乎她,他又怎麼會這樣逼迫淩亂。
可是現在她非但沒有絲毫的感激他,還這樣的錯怪他。
他什麼事情都不在乎,隻在乎心愛的人對自己的感情。
想到淩亂的慘死,陸涵的心錐紮般疼痛,“夏瑋鬆,如果你對我的好就是誣陷別人,錯怪別人,那麼對不起,我不需要你對我這樣好。”
夏瑋鬆苦笑起來,他所做的一切,居然會帶來這樣的後果。
淩亂,那個混蛋淩亂,他即使死了,可是在在陸涵的心裏,卻還存留於陰影,這家夥死都不能好好地去死嗎?
“停車——”陸涵喊道。
淩亂猛地踩刹車,車子停了下來。
陸涵打開車門跳了下去,淩亂一驚,“陸涵,你幹什麼?”
陸涵說:“淩亂說的不錯,你是個魔鬼,我不會再跟你一起生活了。”她說著伸手攔了輛出租車,坐了進去。
夏瑋鬆喊道:“陸涵,你去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