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傅沁東的神色則是突兀的緊張起來,並不由自主的向一旁的李飛望去。
“李,李飛。”好半晌後,傅沁東方才驚詫的呼喚出了李飛的姓名,此時的傅沁東,好像發現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小子,你發現什麼了?”聽到了傅沁東如此詭異的呼喊,李飛的表情也突兀的緊張起來。
“吳叔,這片亂葬崗我之前曾經來過,而且當初我還在這裏遭到過紅衣女鬼的攻擊,而那個紅衣女鬼,簡直和剛才我在紅色棺材內看到的那具女屍一模一樣。”傅沁東的話語剛一出口,李飛的臉龐便立刻呆在了當場。
而不遠處的那位藏身於虛空之內的鎮乾坤,現如今也已經察覺了傅沁東身體上的古怪變化,旋即調侃道:“小子,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現在應該已經察覺到了之前發生在亂葬崗的事情了吧?哈哈,不妨告訴你,當初你看到的那個女鬼,的的確確就是李飛妻子的魂魄所化。”
鎮乾坤的話語,除了要給予傅沁東一個答複外,還要間接性的刺激著李飛的心神,還真的是高明的很。
“而且,小子,我還可以極為負責的告訴你,你所想象的那僅僅存在於傳說中的天罰者,早就已經滅絕了,至於當初將那片亂葬崗遷走的人,其實就是我。”隨著話語的句句脫口,鎮乾坤的心中的得意也是越發的強烈了幾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搬山之術,隻有天罰係統能夠施展,其他人即便了解其中深意,也絕對無法將之運用得如此巧妙。”傅沁東堅信,能夠在一眨眼的功夫間,將諾大的一片亂葬崗牽至他處的,現如今除了所謂的天罰係統外,便再不會有任何人能夠辦到了。
“誒呀,小子,你還真的是有夠天真,的確,想要做到搬山之術,在現如今的行當內,的確隻有天罰係統能夠辦到,不過要是我將一眾實力強橫的人體內的力量在短時間內集中,爾後強行施展出搬山之術,那有如何呀?”話到此處,鎮乾坤便不再多言,而是突兀的從黑暗的虛空之中飄了出來,並現身在傅沁東和李飛的麵前。
在聽到了他話語後,傅沁東則是滿臉的驚詫,因為現如今的傅沁東,非常的明白他剛才口中所敘述的東西究竟代表著什麼。
集眾人力量於一身,在短時間內將自己體內的實力提高到另外一個檔次,的確是有這種秘法不假。
不過在施展的時候,卻需要背負著極大的後果,一旦秘法施展的過程中出現什麼差池,參與到秘法施展的所有人,都會受到牽連。
輕者靈氣潰散,重者當場斃命,念及此,傅沁東的神色則是越發差異起來。
不過,傅沁東卻並不清楚,這麵前的鎮乾坤,究竟為什麼要冒著生命危險來施展秘法,並將那根本不起眼的亂葬崗挪走呢?
“說句實話,今天我來,就是為了帶走你和李飛的命,因此呢,一些事情的真相,我自然也會告訴你,讓你當一個明白鬼。”說話間,鎮乾坤則是憤然的指了指不遠處的傅沁東,旋即厲聲嗬斥道:“臭小子,我告訴你,要不是門主讓我對你客氣點,恐怕你現在早就已經死在我的手中了。”
“當初,我計劃的多麼完美,要不是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非要去亂葬崗殺什麼鬼魂,又怎麼會將那厲鬼的魂魄勾出來?”隨著話語的句句脫口,鎮乾坤的表情也是越發憤怒起來,並厲聲道:“要知道,培養魑蟲,可是需要極為精純的魂魄方才可以,而李飛的妻子,因為修煉了奇門異術,所以魂魄自然要比普通人更加精純,而這種魂魄,也正是飼養魑蟲的最好養料。”
“可你小子,居然用工具去損壞著堪稱完美的養料,又怎麼能不讓我憤怒,因此,我才會想辦法把你給弄暈,爾後以天罰係統的假象,將那片亂葬崗牽走,為的並不是你們的安全,而是為了保護亂葬崗內生長的魑蟲和那被封印在亂葬崗中的女屍魂魄。”聽到這裏,李飛的表情也是突兀的憤然起來,並怒瞪著不遠處的鎮乾坤。
“鎮乾坤,你個老不死的東西,為了飼養一些惡心吧唧的蟲子,不惜犧牲他人的性命,你還真是歹毒無比。”此時的李飛,已經對鎮乾坤恨之入骨,因此,在說話的時候,李飛的話音內才會夾雜著那許些的低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