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下的黑水,凝滯如晚近的曆史, 一夜小雪略微喚回了往昔的清冽, 肮髒的鏡中,簡潔的弧線仍保持 夢醒之前的超然。千百年的車轍 已封進陳列館,導遊滑膩的腔調 像乾隆謙恭的碑文一樣讓人壓抑。 幸好,隋代浮雕中的那幾絲柳條 仍牽動著玻璃外不複虔誠的凝視。 2012.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