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舔幹 殘留在臉上的夢魘 淺淺地醒了 淺淺地坐於窗前 風自遠方來自心的故鄉來 寒梅沒有著花人也不再入眠 風向遠方去向心的異鄉去 人不是異客心卻已失掉家園 月光撫摸 流血不止的世間 不知蔚藍的大海 又醞釀著怎樣的明天 1992.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