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俏倒是有些驚訝,沈香泉是跟她一起長大的鄰家哥哥,溫柔又體貼,但她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這喬逢意吃的哪門子醋?
不過她也沒有多糾結這個問題,她說:“你就死了離婚這條心吧。”
“為什麼?沒有愛情的婚姻就是個墳墓,你要這個墳墓做什麼?”喬逢意冷冷道。
在他看來,婚姻還是個束縛他的荊棘,所以他才這麼迫切地想要離婚。
藍俏擠進去,淡淡問:“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婚姻沒有愛情?”
“我不可能愛你,你也不可能愛我,不是嗎?”
男人的話如劑猛藥,藍俏胸口都有點悶。
藍俏卻還是點點頭,“確實是這樣,但我還是不離婚。”
“你!”喬逢意立在原地瞪著她的背影,“冥頑不靈!”
話落,他就走進浴室,把門關得震天響。
藍俏歎了一口氣坐到床上,眼神柔軟下來,她抬目環顧四周,潔白的牆壁上掛著他們的巨型結婚照,男俊女靚。
大床柔軟,是他們的婚床,但是他們從未在上麵做過什麼劇烈運動。
藍俏慢慢趴在上麵,眼睛逐漸變得空洞,或許以後也不會做了。
喬逢意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後,發現藍俏躺進了被窩已經睡熟了。
喬逢意走過去,身上還有沐浴後的香氣與熱度,站在床邊俯視她,冷如冰淩的眉眼浮出一絲柔軟。
這,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一夜好眠,第二天太陽從厚厚的窗簾擠進來一絲光亮,藍俏立刻就醒了。
她睜開眼,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被窩已經涼了。
她洗漱完,就接到了經紀人蘇定水的電話,“藍俏你在哪兒呢?”
藍俏:“在家。我這幾天不是休假嗎?”
蘇定水:“打電話不是讓你上班,是鄭導想約你談件事。”
藍俏一挑眉,這鄭淵那天晚上絕對對她圖謀不軌,她從心裏排斥這個男人。
蘇定水語重心長說:“你來一下吧,鄭淵不是個普通導演,你得罪他沒好處。”
藍俏拉開衣櫃挑衣服,“時間,地點?”
“中午十一點,X酒店。”
藍俏掛斷電話,她記起昨天晚上就是在X酒店跟喬逢意碰上的。
她今天穿著雪紡襯衫跟牛仔褲,簡單裝束卻被她穿出大牌的感覺。
走下樓的時候,喬母坐在沙發上歎氣。
“婆婆你怎麼了?”藍俏關心詢問,“我看你最近臉色都不大好。”
喬母揉揉太陽穴,“我沒多大的事,就是總犯困。”
藍俏吩咐傭人給她送過去白開水,“等我忙完這陣兒帶你去醫院看看。”
“你們年輕人忙啊,我也不想拖你們的後腿。”喬母不冷不熱的。
藍俏沒有再說什麼就出去了,她的這個婆婆出身書香門第,骨子裏有些文人的清高。
嫁給喬逢意父親後,更傲了,據說年輕的時候手段了得。
藍俏直覺這婆婆並不喜歡她,隻不過是顧忌她的家世還有喬家老爺子在,所以並沒有找她麻煩。
而喬逢意父親早逝,他把這個母親看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