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丞閉了閉眼,眼神微變,狼狽之餘,呼吸也沉重紊亂了,四目相對。
南喬眼裏的驚訝還來不及徹底的表露,莫北丞已經抱著她起身,將她壓在了座椅上。
他炙熱的吻落在她的唇上,5000英尺的高空,他肆意妄為的親吻著她。
原本還在旁邊端茶倒水的空姐早識趣的退到了後麵的工作艙。整個客艙就剩他們兩個人!
莫北丞吻著吻著就停下了侵犯的動作,盯著她,沙啞低沉的嗓音性感得一塌糊塗,“南喬。”
身下的女人一直任由他吻著,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抗,也沒有回應,眼睛睜開的弧度與平常無異,沒有瞪大,也沒有半眯,似看著她,又似沒看他。
但就是這樣無聲的抗拒,更讓人心裏如貓抓一樣,不疼,但是難受!
“昨天就算換作其他任何我身邊的人,我一樣會去救,在這一點上我並不感到愧疚,如果我沒去,而她死了,才會是我一輩子都虧欠,”莫北丞的聲音醇然低沉,用的是一種闡述的嚴肅語氣:“我愧疚的是沒有事先告訴你,沒有安排好之後的一切,讓你受了委屈。是我做丈夫的失職,在這一點上,我很抱歉。”
不事先告訴她,是怕她胡思亂想。
他以為自己能夠在婚禮開始之前趕回來。
“南喬,這件事上你可以生我的氣,怨我,怪我都可以,但我不允許你是因為我救的人是陳白沫而跟我鬧別扭,她不重要。”
他很少說這麼長的話,南喬又一直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臉,這讓他尷尬,好幾次都想伸手摸臉,看是不是粘了什麼東西。
南喬顯然是對他的解釋很不滿意,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後抗議:“所以你帶我來跳傘,準備弄死我後,一輩子對我虧欠。”
莫北丞對她不正常的腦回路感到無奈,眉梢抽了抽,淡定的說:“我以為你喜歡。”
上次她心情不好半夜裏去遊樂場坐過山車。
雖然他去的時候她是從摩天輪上下來,但經理卻將她所有的一舉一動全都報告給了她!
不過他沒打算真的帶著她跳傘。
南喬身體太弱,之前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太多的不確定因素讓他不敢帶著她冒險。
他隻不過是想用這種方式她安靜的聽他解釋,而不是聽到一半就一臉不耐煩的讓他滾。
但這些,沒必要讓她知道。
“滾。”
南喬抬腳踹他,又恢複了之前不搭不理的模樣。
莫北丞遒勁的手捉住她的一隻膝蓋,將她困在懷裏,低頭就吻了上去,無奈的哄她,“別鬧,飛機上都是我的人,我這樣起身很難看。”
他橫在她腰上的手用了用力,將南喬的身體更緊的貼近了他的身體一下。
難看的意思,不言而喻。
南喬賞給他一個涼颼颼的眼神:“趴在我身上,一臉猴急的饑渴模樣難道很好看?莫北丞你是不是腦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樣。”
“你抱著很舒服,軟綿綿的。”
男人親了親她的腮幫,清新的氣息拂在她臉上,帶著薄荷香氣,還有淺淡的煙草味道。
她那點兒不悅的小情緒還在。
而且,明顯是有點兒失神。
眉目間仍是壓著一層陰霾,
莫北丞臉色晦暗,手指繞著她的頭發,稍稍用力,成功看到女人因為疼痛而皺起了眉頭。
“飛機是出發前剛加的油。”
“恩。”腦回路果然不正常。
“如果你再擺出這副麵癱的臉,我還能讓人再開回去。”
南喬直了直身子,“你當初,是怎麼看上陳白沫的。”
莫北丞有點頭疼。
從她身上起來,坐到了一側的座椅上,身下還呈現出一副天賦異稟的既視感。
“還要等一會兒才能降落,你先睡覺。”
他就算情商低,但也知道在現任麵前討論前女友,不是件好事,除非是不想過了。
“難道是因為她長了張白蓮花的臉?勾起了像你這樣的男人想要狠狠蹂躪的心思。”
蹂躪……
他現在,隻想蹂躪她。
南喬給他挖了個坑,他沒傻的往裏跳,“我這樣的男人?我是哪樣的男人?”
南喬格外認真的回道:“在部隊裏的悶騷男人。”
她的第一次,到現在回想都還是一個噩夢。
莫北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