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小姐,這麼早就起來了啊!】任清風坐到溫盈對麵
【你起的也不晚~】溫盈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
【夙小姐知道我一直在跟著你們?】任清風笑問
【偶然察覺到的。】溫盈答道
【夙小姐真是厲害,在下佩服。】任清風雙手抱拳
【多謝稱讚。】
【說起來,還要多謝夙小姐為在下付了住宿的銀兩。】
【你跟了我們一路,我們也不可能不管你。】溫盈諷刺道
【恕我直言,你和夙公子……】
【盈盈,這位是?】納蘭項瑾站到溫盈身後,手放在了溫盈的肩上。而他這一來,也就打斷了任清風的話。
【項瑾,你起來啦。】溫盈身子微微向後,輕靠在了納蘭項瑾身上
【嗯。】拍了拍溫盈的肩膀,納蘭項瑾坐到了溫盈旁邊,看向任清風【這位是?】
【他是任清風,山西南陵票號的少東家。也是來參加文武大會的。】
【哦,原來如此。】納蘭項瑾挑眉【在下納蘭項瑾。】
【你是納蘭家的當家!】任清風一驚
【怎麼,我不像嗎?】納蘭項瑾問
【沒,隻是聽聞納蘭一族的族長納蘭項瑾今年已是三十有六,竟不想居然這麼年輕。】
【哪裏哪裏。】納蘭項瑾搖頭
【夙姑娘怎麼會認識納蘭組長的?】任清風不解,他昨天可是看的一清二楚,這個納蘭項瑾與夙溫盈關係不淺,而且從剛才兩人的動作來看,這兩個人絕對不太對勁!
【我與她父母是故交,她是我從小看大的。】納蘭項瑾搶在溫盈之前答道
【原來如此。】任清風長吐一口氣,好像放心了不少。
【景熙呢?】納蘭項瑾問
【還在上麵休息,他這幾天累壞了。】溫盈淺笑,她起來時,景熙還在睡覺。自己也不想打擾他,所以便先下來了。
雖然玄虎給安排了兩個房間,但是昨晚,依舊是她與景熙同睡。
連著奔波了數日,又正是秋天,天氣早晚都很涼。雖然景熙沒有生病,但是也確實是累到了。
【他身子從小就弱,多休息休息也好。】納蘭項瑾看向樓上景熙的房間【我看,他還要再休息一會兒,不如,咱們先吃早飯吧。】
【好。】溫盈點頭
【不知在下能否一起?】任清風笑問
【隨便。】溫盈看了任清風一眼,之後便向小二招了招手。
而任清風便自然的以為溫盈是同意了,也就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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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風……任清風……】溫盈口中不斷呢喃著任清風的名字,她總是覺得這個任清風有什麼不對……
【任清風……山西南陵票號……山西……】溫盈越想越不對勁【清風,任清風!】
猛的一下站起身,任清風,她見過這個任清風。十三歲那年,在幻音閣,他曾來幻音閣看過表演!
那麼,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任清風是見過自己的,他還與自己說過話,不可能會認不出自己來……
而現在的這個任清風,明顯是第一次見自己,與自己並不相識!這就說明,他不是任清風!那麼,他會是誰?真正的任清風又在哪裏?
【小姐,查到了】玄虎走進溫盈的房間
【如何?】溫盈緊張的問
【任清風是陵南票號的少東家不假,但是他現在人仍在山西。而且派出去的人還在山西看到了他。】
【真的嗎!】溫盈麵上一喜,果然,現在的那個任清風是假的!
【千真萬確。】玄虎點頭
【你在調查任清風?他有什麼不妥嗎?】納蘭項瑾不解
【嗯。】溫盈頷首複又對玄虎說【叔叔,您去忙吧!】
【好。】玄虎看了納蘭項瑾一眼,之後走了出去。
【我又不會把你吃了,他至於那樣看我嗎!】納蘭項瑾無語
【他那麼看你不是因為溫盈,而是因為娘。】景熙從外麵走了進來
【此話何解?】納蘭項瑾一愣
【你當年什麼也沒說就將娘帶去了束河,他那樣看你也是正常的。】溫盈若有所思
【什麼意思?】納蘭項瑾又問
【就是字麵意思,你自己猜吧。】溫盈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