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逢春恢複自由之後第一個反應是先撲到了高翠蘭身邊,高翠蘭已經暈厥,朱逢春又是掐人中又是按摩胸口的,看的項恭一陣捉急。
“哎呀,直接人工呼吸啊,費勁!”
“人工呼吸?啥意思?”
“嘴對嘴度氣給她!”
“啊?管用?”
“你不來我來啦?”
……
項恭一說這話,朱逢春立刻慌了,急忙把嘴噘高高,慢慢朝高翠蘭的櫻桃小嘴湊了過去,蜻蜓點水似的啄了一下,立刻彈開了,還羞紅了一張老臉。
“哎呀我去,是吹,不是親,我真是服了!”
朱逢春一聽,本就通紅的臉更是紅的直冒煙了,吞了口口水,又朝高翠蘭的小嘴兒湊了過去。
“天哪,都老夫老妻的了,有啥可害羞的,快點兒吧你!這麼墨跡!”項恭雖然很奇怪,就算是古人,也不至於跟自己媳婦客氣啊,再者說這裏都深入西域了,胡人可沒那麼矜持,這朱逢春怎麼搞得跟特麼初吻似的?
正在心裏吐槽,忽聽一聲尖叫,接著一個清脆的耳光聲。
“朱逢春,你竟然……你欺負我,嗚嗚……”高翠蘭竟然哭了起來,項恭捂臉。
這對夫妻也太奇葩了吧?
“啊,娘子,這是那位公子教我的,我掐你人中又給你按摩胸口,半天你都沒緩過氣來,沒想到這位公子教我一招人工呼吸,你立刻就好啦,你說厲害不厲害?”
朱逢春極力辯解,順便轉移話題,以求高翠蘭原諒,可惜這女人心海底針,沒想到朱逢春一番話下來,高翠蘭關注的,竟然隻有一個重點。
“你還敢摸我……摸我那裏了,哇……嗚嗚……你什麼時候學這麼壞了?嗚嗚……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藏私房錢……我這以後可怎麼過啊……”
項恭也是醉了,他倆是不是跟小孩兒過家家似的,兩句話就叫成親啦?
在一聲聲清脆的耳光聲中,朱逢春的臉終於與原著中的描述有點兒相像了,不過這貨被高翠蘭打成這樣,怎麼還笑得跟得償所願的花癡似的?
過了快有盞茶功夫,高翠蘭才算打夠了,朱逢春心疼地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給她揉著小手,先把高翠蘭送回了高家大院。
等重新出現在項恭等人麵前,朱逢春才算收起了那副賤兮兮的笑臉,鄭重其事地給項恭一個九十度的大禮,誠懇道:“謝這位公子了,若非公子,恐怕我都會忍不住殺了這幾個狗東西,到時候高老莊就完啦。”
項恭聽了一愣,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方不方便講講?”
朱逢春長歎一聲,給幾個突厥兵鬆了綁,“各位軍爺,相信我,不管用任何方法,我一定會趕在三月二十之前將布匹染好,香料也會備齊,各位軍爺幫忙給將軍帶個話,我朱逢春一定不會耽誤諾魯孜節的!”
諾魯孜節?染布?香料?項恭已然蒙圈了,卻聽係統提示音忽然響起,項恭看了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