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青臉漢子一聲長歎,嘟囔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寶象國國王那個老不死的……”
“黃袍郎,你剛剛在說什麼?”一聲矯喝傳來,視線中出現了一個亭亭倩影,項恭頓時一愣。
黃袍郎?莫非眼前這個青臉漢子,就是奎木狼下凡的黃袍怪?那這個姑娘不會就是侍香仙女轉世的百花羞吧?
“花花……”黃袍郎一聲大喊,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衝到了那個女子身邊,撲通一聲跌坐在地,抱緊了女子的大腿說道:“花花,你聽我解釋……”
“誰特麼要聽你的狗屁解釋?”花花一腳踢開了黃袍郎,雙手胸前環抱,氣呼呼地扭頭望天。
項恭著意看了一眼,發現花花眼角餘光正偷偷往下瞥著,而黃袍郎此時卻兀自在生悶氣,並沒有如花花所願,上去解釋。
過了一陣,黃袍郎還是一聲沒吭,花花倒先忍不住了。
“整天就知道抱怨,如果你出身好點,會到今天這個地步麼?”花花的話裏,仍有怨氣,可語氣已經不那麼生硬了,顯然,她在照顧黃袍郎的感受。
“花花,俺知道俺配不上你,也知道你隻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才會跟著我四處漂泊這麼多年,俺懂,如今你家近在眼前,如果你後悔了,你……”黃袍郎聲音一頓,轉過身去,肩膀巨顫,揮手說道:“你就回你父王身邊去吧!”
我去,這演技,簡直不要太浮誇了好不好?項恭瞬間就發現了,原來看起來憨憨厚厚的黃袍郎,竟然玩兒了一招以退為進。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青臉漢子,完全有能力去角逐奧斯卡麼,奧斯卡最尷尬浮誇演技獎。
可惜,有的人就是喜歡浮誇的演技,哪怕很有可能她比誰都懂得,那不過是個套路而已。
花花沒好氣地白了一眼黃袍郎的背影,吐了吐舌頭,才裝作嬌滴滴地樣子,嗲聲嗲氣地說道:“哎呀,好啦,小郎郎,誰說過要回去啦,你看你……”
“撲通撲通”的聲音連成一片,兩個人這才想起來,這裏人還不少呢,花花頓時羞得小臉兒通紅。
項恭看了看其他幾個和自己一樣趴在地上納涼的可憐弟兄們,急忙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幹咳一聲說道:“那個……”
“不許說!”花花搶嘴攔住項恭的話頭。
“我隻是……”項恭就要解釋。
“你還說?”這次竟然換小郎郎了……
“夠啦,你們這對兒奇葩,聽我把話說完不成麼?”項恭急了,擺明了這兩個就是奎木狼和百花羞了。
可是這人設與原著差距有點兒大吧?
不過黃袍郎與花花卻非常識趣地選擇了閉嘴,輪到項恭尷尬了,這事兒……
還從何說起呢?
“額,你們……你們是……嗐,你們是郎情妾意,有啥可怕的?一個一個都跟初戀似的那麼青澀,有意思麼?”項恭幹脆胡說一氣。
“初戀?青澀?這位小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奎木狼和花百羞撓了撓後腦勺,一臉蒙圈地問到。
“額,這個……你們不需要懂,我且問你,你們為何不去寶象國寶象城中演出呢。”項恭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