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鳳儀親昵的撫摸了駿馬小黃然後轉過身,看著那出口製止的道士。
“放了他們,我跟你走!”
林鳳儀一看此人,竟然是那油嘴滑舌的劉道長,可是這不應該啊,本該是躲起來逃命的他現在卻站了起來說出了這麼深明大義的話,不過那臉上的一顆黑色大痣並未讓他看起來有多麼的神聖,反倒多了一分讓人惡心的感覺。
林鳳儀朝三個隨從揮了揮手,示意把剩下的道士都給放了,一群道士在沒了束縛以後一個個跑的比誰都快,生怕身後的那個”吃人的畜生“反悔在把他們給留下來。
林鳳儀卻是心理一陣糙罵,這些個窮酸老道士,沒一個有人情味的,都有人給你們送命了連聲謝謝都不說一聲。不過這樣最能看出人心,到了生死關頭誰不想先保住自己命,哪有時間去管別人的死活。
但想歸想,還是不能耽誤了正事,然後對著劉道長開口問道:“劉道長,你想好了?”
“想好了,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林鳳儀有些不太情願的冷臉冷聲說道:“說吧,要是放你走的話就算了!”
“你們要讓我先回家將家裏的人給安頓好了才能跟你上路去斷魂穀!”
林鳳儀臉上笑著道:“好說!”
倆字剛說出口,一輛六馬大車從街道口緩緩的行馳道林鳳儀的身前緩緩的停了下來,這六匹大馬可不是一般的居家良馬能夠相比的,馬身上個個身披鐵甲,一看就知道是哪位將軍禦用的馬車。
林鳳儀看著停在身前的馬車,可馬車窗簾卻被一直手給緩緩的拉開,一張他極為熟悉的臉悄然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男子臉上流露著那隻有常年積累才能表現出來的刹氣縈繞在他的麵容上,而麵容上卻有著一道肉眼清晰可見的刀疤依附在他的臉上,從窗戶中更可以清楚的看到男子身披戰甲的坐在馬車中。
“林公子,今日是那陣風把你吹到這窮鄉僻野的外城中來了?”馬車中身披戰甲的男子嘲諷的說道。
齊開眉和身後的三位隨從也悄然看到馬車中的男子,慌忙單膝下跪。
齊開眉拱手道:“末將齊開眉,參見四王爺將軍!”
馬車中的男子伸出手製止道:“是齊將軍啊,免了,免了!”
齊開眉這才緩緩的起身。
林鳳儀眉頭一緊,這馬車中坐的悄然是當今天下陛下唯一的一個兒子,項非!
四年時間沒見,竟然長得這般凶神惡煞,在配上那臉上的刀疤,更是讓人心生忌諱,不過看來著塞城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整天那麼熱,對著隻有一個顏色的風景不這樣才怪。
可是這個王爺常年在外征戰,為何突然出現在這涼川城內?
但是疑惑總歸是疑惑,還是擺弄著皮笑的臉回應著:“原來是我們的四王爺啊,您不是遠在江邊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齊開眉也有些疑惑,跟著說道:“是啊四王爺,難不成是塞城又起戰火?”
項非道:“齊將軍嚴重了,塞城一切太平,隻是自從上次遠赴塞城到現在已經快有四年的時間了,著實有些想念父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