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萊芝將剛剛的不快拋了去,挽住慕淮南的手搖搖晃晃的往王府裏走去。
慕淮南看著她小貓一般的模樣,心中好笑,伸臂將她整個人攬入懷中,緊緊貼住他的胸膛。
季萊芝身量嬌小,頭頂剛剛及到慕淮南的下頷,慕淮南將下頷枕在她的頭頂,陷入柔軟的青絲之中,淡雅梨花香自她三千青絲之中飄杳而出,氤氳在慕淮南的鼻尖身周,引得慕淮南一陣子陶醉。
俗話說酒不醉人人自醉,擱到現在,卻是香不迷人人自迷。
“好香。”慕淮南輕聲呢喃著。
“那是自然,這梨水香可是我親自做成的?”季萊芝被慕淮南誇了一句,心裏自是洋洋得意。
“你親手做成的?我怎麼不知道?”慕淮南微微一低頭,滿心疑惑。
“……為什麼你非得早知道?”季萊芝無語。
慕淮南聞言,心裏好笑,但臉上卻還是一本正經的模樣,聲音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變化,依舊那麼波瀾不驚,但是細聽之下,卻能聽出這麼一點一絲的笑意與玩味。
“我為何不能知道,你本就是我夫人,而且你剛剛不也是說,夫妻之間本應該坦誠相待的嗎?”慕淮南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調戲自家王妃的機會。
季萊芝身形一晃,自己剛剛還真是這麼說的,這麼快就被慕淮南拿去用了,而且還用在了自己的身上……都不曾向她季萊芝要授權!
抄襲!妥妥抄襲!
季萊芝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去不去看他。
“走吧,快一些回去,本王還有事要做的。”慕淮南的聲音帶了些蠱惑。
季萊芝一想,料到慕淮南所說的事情應該是指的生辰的事情,便將一直貼身攜帶著的匕首拿了出來,甩手給他,哼唧道:“喏,生辰快樂!”
慕淮南大大方方的接了來,麵不改色的繼續調戲季萊芝:“怎麼,又舍得給我了?”
季萊芝繼續哼唧道:“為何不舍得?”
慕淮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你連人都是本王的,自然這物件也是本王的。”
季萊芝將頭轉過去,心裏表示,慕淮南這貨臉皮太厚,銅牆鐵壁都自愧不如,望塵莫及,想必紫電青霜都比不得。
自己這是怎麼想的,竟然要去和他比誰的臉皮更厚?
肯定是腦子進水了。
季萊芝不去理他,暗搓搓想著今晚還怎麼給這尊瘟神過生辰。
“走吧?”慕淮南見季萊芝一個不小心又神遊了去,思緒早就不知道飄到了那個旮旯,呆呆的模樣像極了剛剛足月的小奶貓,呆萌呆萌的。
雖然季萊芝這個樣子甚萌,慕淮南也有些不忍心開口打斷,但是為了自己這個重大的事情,也不得不打斷了她。
“不就是個生辰嘛,你至於這般著急?”季萊芝納悶。
“不幹生辰的事。”慕淮南一臉高深莫測。
“那幹什麼事?”季萊芝更加納悶。
“你剛剛不是說了麼,夫妻之間是要坦誠相待的,本王記住了這一點,所以便著急回房要與你‘坦誠相待’。”
季萊芝:“……”
果然啊,城裏人的套路就是深,而且這套路還是自己設下的。
季萊芝小臉一紅,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眸子等著慕淮南,憤憤說道:“閣下何不隨風起……”
慕淮南極是流利的接了下一句:“扶搖直上九萬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