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美妙也來的肆意。
媽的,真是萬事都有雙麵性。
終於停下。
我仰躺在床上,看著上麵說:“顧憶深,我快要離開你了,不是你同意和我離婚,是被你弄死。”
顧憶深:“……”
突然翻身再來。
往下挑釁我說:“讓我看看你距離死還有多遠。”
無恥之徒。
才那啥過,再來,顧憶深依舊很有精力。
我雖然很累,但是對比持久性,我覺得女人天生就勝過男人。
我完全把顧憶深當點心給那啥了。
我還放話,我可以戰到顧憶深不行。
結果,還是我先繳械投降。
我就不該逞能,顧憶深就不是男人,是牛,是驢,是輔助器。
昏昏沉沉時,顧憶深套我話:“你愛不愛我?”
我呢喃出聲:“我不愛你,我愛上你。”
愛……上……你……
我正在睡覺,林小冉忽然闖進來。先掀了我的被子,後抓著我的手腕把我往床下扯。我想說話說不出,力氣也使不出,一頭栽下來,摔了個麵朝下。
林小冉用力踢了我幾腳,罵罵咧咧一句:“藍心,你搶了我的一切,我要殺死你。”然後拿著刀對準我的心髒刺來。
我才喊出聲:“不要。”
我還在床上,心髒處好好的,四周也沒有林小冉的身影。
是夢啊!
我深喘了一口氣,擦了額頭溢出的汗液,想躺下繼續睡。
顧憶深已經起來了。
我側身拿手機離近了看,十點了。
我簡單洗漱之後將長發紮成鬆馬尾,穿著長袖睡衣下樓。
林世豪坐在院子裏的藤椅上曬太陽。
我在林世豪旁邊的藤椅上坐下。
“丫頭,你醒了。”
“爺爺,您怎麼沒叫我啊。”
“憶深說你昨晚太累了,早上臨走之前特意跟我說不讓我叫你。”
不叫我,是顧憶深的意思?
在顧家時,也不見顧憶深這般,怎麼來了林家就這般了。
我在心裏說:“為了討得爺爺歡心,顧憶深真是什麼違心的話都說得出口。”
不過昨晚累是真的。
可是這種事,顧憶深幹嘛和林世豪說。
林世豪是親人,更是男人,我……
我迎上林世豪,我的臉倏的紅了。
一輛出租車林苑門口停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女人。
女人拉著行李箱正對著院子的時候,我認出來了。
林小冉!
夢和現實不是相反的嗎?
怎麼我剛夢見林小冉,林小冉就回來了。
還拉著行李箱!
二十四小時不到,我,顧憶深,林小冉都拉著行李箱進林苑,省去有的沒的別拍,光我們三就夠拍一部大片了。
新歡舊愛一起來。
林小冉畢竟在林苑生活了二十多年,雖然她已經不是正牌小姐了,但是傭人還是習慣性以她為尊。
春夏秋冬組團迎上去,拿行李的拿行李,問候的問候。
被圍在中間,林小冉還和以前光芒四射。
太吵了,驚擾了林世豪。
林世豪提音吭一聲。
所有人的視線立馬看過來。
林小冉看向林世豪,緊張的抓了抓手:“爺爺。”喊的可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