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斌一走,副總辦公室裏的氣氛瞬間活躍。
玲玲湊過來,八卦的問:“藍副總,你和姚特助生過節了嗎?”
過節?
我扶了一把下巴,笑了:“沒有。”
有辣麼優秀的助手,我做夢都能笑醒,怎麼會生過節。
翻篇啦。
昨天說要請姍姍吃飯,我怕拖久了自個給忘了,人家卻記著,就定今天了。
玲玲聽說我要請姍姍吃飯,心裏不是滋味,嘀咕隻是檢查車子而已,她也會。
本來我就沒打算撇下她,在她耷拉的腦袋上撫了撫,讓她去約姍姍。
以她的身份約姍姍,其他同事不會多想。
吃涮鍋。
剛坐下沒大會,姚斌也進來了。
見麵招呼一聲:“你要是不介意我們三個女人,你一起吃。”
姚斌居然不客氣的坐下了。
暖氣開的大,很熱,姚斌把西裝外套脫了,解了襯衫袖口,袖子往上挽起。
長相可觀的男人做出這樣一係列的動作是很養眼的。
玲玲和姍姍都看過去。
玲玲驚呼:“姚特助,你的手腕怎麼了?”
我望過去。
隻見我昨天咬過的地方留下整齊的牙齒印。
不會啊,我明明沒使勁。
姚斌回複玲玲說:“被人咬的。”
這不等於說被我咬的嗎?
冤枉!
“胡說,能咬的消了腫了還有牙齒印得使多大勁,肯定不是咬的。”我暗戳戳的為自己辯解。
大家都看向我,特別是姚斌。
我亮出自己的手腕張嘴咬去,使的勁比咬姚斌的勁還大。
驚呼聲響起,然後都來攔著我。
姚斌瞪我一眼,放下衣袖,把不小心露出來的牙齒印遮上。
一下兩個上司在,姍姍很拘謹,隻和玲玲說話。
我和姚斌坐一起,隻能我善待姚斌。
我小聲跟姚斌說,早知道那麼巧會一起吃,我就多叫上幾個單身女人了,也好成就一樁美事。
姚斌臉色一垮,涮了一片超級紅的培根肉給我:“紅娘當不上就吃一嘴紅吧。”
我接過來放進嘴裏,辣的嘴皮子都不利索了。
姚斌也涮了紅色的自己吃。
我搶了他的,讓他吃不辣的。
雖然我不相信他手腕上的牙齒印不是我咬的,但是那塊地方我瞅著心虛,一定不能發炎了。
吃完飯,我去洗手間補了一下妝,出來後要直接過去王經理那邊。
姚斌說他的工作上午已經全部做完了,下午沒事,可以帶我過去。
我現成的司機,司機都閑著呢,要他帶我過去。
我拒絕了,他振振有詞:“你確定你過去所有事情自己都能解決?”
“……”看不起我。
我從包裏掏出鑰匙,拋給他。
過去路上要半個小時。
我窩在副駕駛座上曬暖,可舒服了。
想起什麼,瞅一眼被我咬過的地方,印痕完全消了。
再去看姚斌手腕上的,還深深的存在,肯定有別的原因。
“你手腕上的,肯定不是我咬的,老實交代,昨天我們分開後,你是不是又見別人了,是她咬的對嗎?”
“幾個凹陷而已,你怎麼抓著不放了?難道你想負責?”
“要真是我咬的,我肯定會負責。”
“你一個名花有主的女人打算怎麼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