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膽子小,不敢湊太近,在一旁急的直掉眼淚。
我看著他們,心裏安慰道:我還不至於眾叛。
隻是與我有關的人好像我隻帶給他們無窮盡的擔心,並沒有實際性的回報。
我不想再多擔人情了,就我這樣走了,姚斌和玲玲在百樂都不會有好日子。
我跟姚斌說:“姚特助,我的事情與你無關,請你不要多管閑事。”那日顧憶深說的對,姚斌應該遠離我,憑他的能力不在我身邊,會發展的更好。
我又跟吳隊說:“吳隊,我們走吧。”
從吳隊以涉嫌謀殺要帶我回派出所開始,就有議論聲說可能與林世豪猝死有關。
雖然他們沒直言,但是我猜想肯定是懷疑我殺了林世豪。
要不是我及時趕過去,說不定林世豪渾身已經僵硬了。
我讓林世豪長命百歲還來不及,怎麼會殺林世豪。
不過,無風不起浪,我本來就覺得林世豪猝死很意外,突然冒出來謀殺,這裏麵肯定有‘陰謀’。
我一定要弄清楚。
百樂換主,媒體代表大眾需求,也很關注。
公司門口圍了很多記者,裏麵的巨變不知道,看見我被吳隊等人帶出來,有人高喊一聲,都圍上來了。
好幾個話筒同時遞向我,閃光燈閃的我看不清東西。
吳隊讓兩個人亮出吃飯的家夥維持秩序,親自押我上車。
吳隊陪我坐下。
車門關上,警車十分拉風的馳騁在馬路上。
我太安分了,引得同行的幾個人輪番瞅我。
最後一次吳隊的凝視讓我渾身不得勁。
我看向吳隊,還沒開口,吳隊就說:“顧太太這樣安分,是一回生二回熟嗎?”
我訝異的斂了斂眸。
吳隊提醒:“我和顧太太第一次見麵應該是去年年初。”
我想起來了,我第一次進派出所就是吳隊迎的門。
我和吳隊真是孽緣啊。
隻是這種晦事還講究生熟?
我微微一笑,看向窗外。
吳隊也不再說話。
警察應該是這世上最善變的人,車上,吳隊才和我談熟,下了車,到了審訊室內,顧太太變成名字,語氣和言辭也犀利了。
所幸我清楚,一早就做好心裏建設,他問什麼,我答什麼,很配合。
吳隊:“林世豪死前一個星期,你有沒有去過林苑?”
我:“有。”
吳隊:“那天你有沒有喂林世豪吃藥?”
我:“喂了。”
吳隊:“是誰第一個發現林世豪死的?”
我:“我。”
吳隊:“說說過程。”
我:“那天……”
我說到後麵時,吳隊與身邊的女警官對視,眼神傳遞間仿佛肯定了什麼。
我以為實話實說會助警方早日查清林世豪死的真相,想不到的是我所有的實話都意外的和真相契合。
林世豪死的那天,趙醫生進行屍檢,公布的消息是猝死。
事實並不是,林世豪不是猝死,是服用了一種與常規藥相克的藥。服用之後精神上和身體上當時沒有影響,但是一個星期後副作用會突然顯現,造成猝死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