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心從來到了這個所謂“戰國時代”後就沒有消停過,從白醒來到夜裏醒來,然後到和川的逃命以及村莊的亡命,加上密林間的廝殺足以讓他身心俱疲,加上現在身上的傷勢,現在能有一個環境暫時安定下來這正是刃心需要的,飛羽的請求可以是正中下懷。
刃心掃了一眼川,川暗暗點頭,刃心隨後道:“看了我們的道路似乎是相同的,那麼就一起前往城鎮吧,不定一路上會有彼此互相需要的地方。”
刃心答應了飛羽的請求,首先高心卻反而是飛羽身邊的岩延道:“太好了,刃心和川也要去前麵的城鎮,這樣的話我們就是順路了。”
飛羽和岩延是一夥人,但兩人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岩延比飛羽強壯了許多,但相應的在某些方麵似乎也比之這個女去薄了許多,這樣的人反而加惹得刃心的一些好福
話已經到了這裏,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的,當下四人便就此結伴同行,刃心和川隨同飛羽以及岩延,一行人一同追趕上前麵的大量村莊村民們,找到群體後解釋了一番事情緣由,一眾人又是來不及休息連夜趕路,直到明時,刃心這才看到了飛羽所言村莊後麵的城鎮。
夜間的村莊在是白是什麼樣子,刃心沒有機會目睹,但城鎮則不同,城鎮的規模和人口密集度遠遠那不是村莊可以比擬的程度,刃心不由開始好奇在這個熱鬧的鎮中有什麼東西是值得海賊進攻陸地也不惜得到的東西。
由於眾人來到這裏是被視作災民,自然不可能得到什麼像樣的待遇,但在飛羽以及岩延和當地溝通之後,刃心等人還是找到一處勉強能夠遮風擋雨的廢棄寺廟作為安置場所,刃心得以在簡陋的寺廟中得到休息和飛羽的治療。
這段時間刃心隻覺自己似乎真的成為了一個災民,他深刻感受他的生命是脆弱的,無論是弓箭還是刀劍都可以輕易的傷害他甚至於奪走他的性命,原來生存的問題在這個遊戲中也可以變得這麼嚴峻,且一直都是這麼嚴峻。
生與死對於大多數人並非是一刀一劍之間決定的事情,大多數人不需要麵對這種抉擇,但活著未必是堂,死了也並非就是地獄,隻不過很多時候會覺得活著也挺好,總好過死了,可生存又何嚐不需要比死亡需要更多的勇氣,哪怕這種勇氣是另外一種勇氣,刃心一直以為“次元對決”是一個遊戲,又不將它視作一個遊戲。可顯然他開始發現這果然不是一個遊戲,這同時也是現實的摻雜,這種現實令他想到簾下麵對以及未來曾經麵對的問題。
現實令刃心對於他的人生有了一個更加清晰的認知,看來這一次他來到這個“戰國時代”的這個首先考驗不是毫無意義,反而正是有其目的和含義在裏麵,這種傾向刃心也開始察覺到了,意圖大概正是為了讓刃心徹底完成這種身份上的轉換。
不止是衣服,語言,還有思想和意識形態也都要全部完成轉換,有人要刃心明白他現在不是三國霸主,而是一個沒有身份甚至於沒有名字的空白人,他在戰國時代的遊戲會以這樣一種初始狀態重新開始,這種轉換不一定是塑造一個全新的刃心,但卻要讓刃心知道他來到這裏不是繼續三國時代的爭霸下之道,而也許是履行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