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總請客,當然要來,不然顯得我這個州長,不是抬舉了。”
“寧州長說的哪裏話,我還依仗寧州長呢,寧州長裏麵請。”
畢總請我們進去,寧致遠就帶著我去了裏麵。
這種地方我並不喜歡,以前寧致遠也沒帶我出來過,不知道什麼原因,寧致遠這次把我帶了過來。
進入宴請的房間,我才發現裏麵做了不少穿的很少的女人,大部分都是青春樣子,而且那種裙子都是薄紗的款式若以若現。
連我看了都覺得臉紅,更別說是其他的男人了,心怕是早就跳出來了。
那些女孩子都坐在一個男士的身邊,這感覺像是進了夜總會差不多,隻是少了那麼一點的氣氛。
我跟著寧致遠一出現,在座的人都站了起來,雖然畢恭畢敬的,但是也不乏那些瞧不起寧致遠的人。
有些人看來,年輕時本錢,但有些人看來,年輕卻是可笑。
寧致遠年輕起身,家裏條件優越,母親是有名的企業家,父親是內閣部長,多少人都以為寧致遠是走走形式才做的這個州長,至於他的能力,那些人則是看不到的。
這就好像是一群大人給小孩子父母一個麵子,哄著寧致遠這個小孩子玩一樣。
沒什麼肯定的價值。
說的再好聽,也都是虛情假意。
寧致遠進門立刻被請過去坐下了,他就當仁不讓的坐下。
其他的人自然是不高興的,但是並沒有表漏出來,還是坐下了。
畢總叫畢勝天,我也是聽那些人這麼叫他的。
叫他勝天,才知道他叫這個名字。
畢勝天先是請寧致遠喝酒,但是寧致遠並沒有喝,他說他不會喝酒,而且就酒精過敏。
畢勝天倒是沒說別的,吃飯也都很開心,那些人也沒在乎寧致遠的到來,身邊作陪的人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大家都和顏悅色。
直到中途我去洗手間的時候。
剛從洗手間出來,畢勝天就過來了,見到我他就擋住了我。
“寧太太。”
我抬頭看著畢勝天:“畢總,有事麼?”
“沒什麼事,就是覺得寧太太的的裙子很漂亮!”
說著畢勝天伸手來抓我的裙子,我立刻後退了一步,但他並不擔心,反而笑了笑,朝著我走了過來。
“寧太太好像很害怕我啊?”
“站住。”
我冷冷的注視著畢勝天,畢勝天停下:“寧太太有何賜教。”
“大庭廣眾,你竟然想要非禮我,畢總也是模範青年的典範,我看你是不想要這個模範青年了。”
看我臉色不好,畢勝天好笑:“男人生下來就為了兩件事,一件是賺錢,一件是女人,要是我不行,樣樣不行,寧太太一看就是沒什麼經驗的人。
寧太太,寧致遠可以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
難道寧太太對我毫無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