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緊張,貼在門上注視著寧致遠:“你別胡來。”
“我不胡來,我要換衣服。”
寧致遠嘴上說換衣服,但是手卻摟住我的身體不放開,而且我們緊貼在一切。
我說:“那你總要起來,才能換衣服?”
“你給我換。”
寧致遠的目光灼熱滾燙,我說:“那我給你換。”
寧致遠這才後退了幾步,我馬上去開了櫃子,找到了他的衣服,給他拿了過來,他站在我身後就好像是個高級的祖宗,一動不動等著我去伺候。
這三年,我早就習慣給他鞍前馬後了,他要上馬我趴在地上就是他的上馬登,他要睡覺我就是他的暖床枕,對我而言,那年他救我,而今我做牛做馬也是份內的事情。
但凡事都有盡頭,我和他已經緣分盡了,我把欠他的還了我就能走了。
他就當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遇見我的好一些,畢竟……
他就是先來沒事禍害我的人。
寧致遠的外套我給他脫下來,我轉身看我的臉,沒說話隻是看著,也難得他是這麼的安靜,要不然我真要和他說起來,又是沒完沒了了。
以前也不是這樣的,我也不清楚事情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放下衣服我去了一下門口,開了門小弟站在門口正看著時間,我問小弟:“你著急麼?”
“不著急,有事?”
“也沒什麼事,你姐夫衣服換的有點麻煩,你等一會。”
“那我看會電視。”
小弟說著去看電視,我轉身才回來。
寧致遠看到我走了過來,我關上門給他把襯衫的領口解開,他的手摟住我,低頭看我:“你弟弟那裏來的那麼多錢?”
“他是胡說的,他有沒有錢我還不知道,我一直都給他錢用的。”
“一千萬不是小數目。”
寧致遠摟著我說,我也沒看他,我是不相信小弟能買那麼貴的房子的,說不準是打算貸款買房子的。
“他可能是打算分期的。”
“這三年你給他的錢有沒有記?”
寧致遠問我,我說:“每個月十萬左右,差不多三百多萬。”
說道這裏,我抬頭去看寧致遠,忽然愣了一下,原來,我和寧致遠之間的感情,隻有三百多萬可以衡量。
寧致遠看我:“怎麼了?”
“沒怎麼。”
低頭解開寧致遠最後的襯衫扣子,把襯衫從他褲腰裏麵拉出來,他的腰肌動了一下,一把把我摟了過去,我嚇了一跳,抬頭看他,他的目光灼熱:“你要點火,我可不客氣了?”
“我哪有……”
不等我說,寧致遠親了過來,跟著他把褲腰解開,拉著我的手過去,我立刻把手拉了回來,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我說:“不是說晚上麼?”
“晚上。”
寧致遠轉身去拿了褲子,利落的把褲子給換上了。
轉身我去拿了襯衫,給他穿上開始扣扣子。
寧致遠說:“戒指呢?”
我這才留意到,戒指被我拿下去了。
“放起來了,我怕丟了。”
“戴上。”
“那我去戴。”
轉身我去戴戒指,其實就放到了櫃子裏麵,昨晚剛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