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我走去問,寧致遠抬頭看我,我們在鏡子裏麵對視了一眼,他弄的到處都是汙跡,我馬上拿了毛巾過來,拉著寧致遠走到馬桶那邊坐下,給他把髒衣服脫下去,他仰起頭,靠在哪裏,拿手的眼睛睜不開。
“放水……”
“你沒醉?”
我看寧致遠,他微微睜開眼睛注視著我:“放水。”
我忙著去放了水,寧致遠起來晃晃悠悠的開始脫衣服,到了浴缸那邊脫好衣服沒進去,反而去了淋浴的下麵,打開了淋浴站在下麵淋浴。
我看他淋得全身冰寒,走過去摸了一把,真的是冷水。
我忙著給他把水換成了熱水。
寧致遠看著我,伸手拉了我一下,我沒過去,推了他一下:“你喝醉了,你等一會。”
轉身我要去找衣服,寧致遠一把將我拉了回去,轉身將我按在了牆壁上麵。
我壓低聲音喊他:“寧致遠。”
寧致遠雙手按住我的肩膀,看著我,雙眼好像是吃人野獸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叫遠。”
寧致遠湊上來,張開嘴,要親我,我一下躲開了,難聞死了!
看我躲開,寧致遠追過來,張開嘴咬了我一口,輕輕的要住我的嘴唇,朝著他那邊咬過去,我一動,他就咬破了我的嘴唇,我再動一下,他就開始一口口的咬我,親我,我搖頭,整個人都深鎖著眉頭。
他嘴裏的酒味我不願意聞。
但我掙紮的厲害,寧致遠親吻的也凶,沒多久他就把我按在牆角,我說:“別這樣,我弟弟在這裏。”
寧致遠停頓了一下,放開我,轉身去了門口,關上門,鎖好。
我轉身看著他:“你沒喝醉?”
寧致遠說:“醒了!”
“那我們洗洗澡,回去房間。”
寧致遠站在那裏看了我一會,走到淋浴下麵去衝,我忙著去洗了洗,他看我洗澡問我:“我很髒?”
“你身上有酒味。”
我沒好意思說他的嘴裏有味道,但他也不是傻子,走到一邊拿牙膏開始刷牙,我站在一邊看他:“你衣服都在房間裏,你沒回來的時候我都送過去了。”
寧致遠看了我一眼:“去等我。”
他轉身拉著我,我看了看滿地的腥味:“你先去吧,我收拾一下。”
“還有力氣?”
寧致遠轉身看我,我說:“我沒事,你先回去。”
其實我都要累死了,但我能怎麼辦,不收拾一下,早上小弟來了能看到。
寧致遠看了一眼,把蓬頭打開了,把浴缸的水閥也打開了,水從浴缸裏麵溢出來,衝刷著地麵的汙垢朝著下水口去了。
“現在行了?”
寧致遠問我,我才跟著他去外麵,一邊走一邊說:“沒有幾分鍾個的事情,你回去吧,我一會關了法門就回去了。
水也是要錢的,何況我們要節約用水。”
“你故意的?”
“你回去吧。”
我光著腳,從地上走過去,在一邊把拖布拿了過來,弄了弄,把浴缸的水放了,帶上手套,擦了擦,消毒,在衝洗一遍。
弄了消毒水,在地上擦了擦,用拖布擦了一遍。
到了門口把拖布弄好,衝衝腳,擦幹淨,出門換上其他的鞋材出去。
一轉身嚇了一跳,寧致遠竟然站在我身後。
“你怎麼在這裏?”
寧致遠一臉不悅,彎腰抱起我轉身就走。
我看了一眼小弟的房門口,男人果然是欲罷不能的生物,就因為要睡覺,寧致遠臉睡覺都看著我。
我明明覺得他都累的不行了,可他還是等我。